小庄接到通知,因事发突然,事关重大,他不敢怠慢,麻溜地动身往省城赶,到了老宅已是晌午,看到门前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车,知道兄弟姐妹都到齐了。堂屋里一片寂静,大家都垂头丧气地坐着,表情凝重,心情沮丧……
“她在哪里?”
老六用嘴努了努东边。
“确定是老八?”见大家都不吱声,小庄就独自往外走,东边房间门口蹲着老六的两个徒弟,他推开门,看见女人在床上躺着,脸朝里,手和脚都用绳子捆着,小庄将她的身子扳过来,看着瘦弱的女人,轻轻地说:
“你真是老八?”
四目相对,女人点点头。
“嗨,妹子,我是你七哥,还记得我不?”
老八听到这话,喊了声七哥,接着流出了眼泪,咿咿呀呀地哭了起来。老七从小憨厚和气,姊妹们都和他亲。
“怎么还绑上了?给她松开!”小庄回头朝门口喊。一个小平头跑过来,说:“是师傅让……”
“松开!”小庄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命令,小平头不敢再说话,上前解开了绳子。
老八挣扎着坐起来,定定地看着老七,眼里闪过一丝光,突然在小庄面前扑通跪下,嘴里嚷嚷着:
“哥,你给我一点,哥,你行行好,给我一点!”接着用膝盖向前挪了两步,胡乱地解开上衣扣子,露出两只耷拉着的又黄又瘦的乳房,语无伦次地说:“你叫我干什么都行,怎么都行,我求你了!”
小庄唬了一大跳,转身逃出房门,又气又急,恼恨地对门口两个毛头小伙说:“捆上她!原来什么样还捆什么样!”
小庄耷拉着头回到堂屋,大家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上都写满了忧伤和茫然,他站了一会儿,见没有自己可坐的地方,想了想,从门后边拽出垫子,放在八仙桌前,给干娘磕了头,接着就翻身在垫子上坐下,背靠住桌子腿,两腿伸直,双手抱在小肚子上,闭上眼,一副生无可恋死无可憾的样子……
“咋整?”过了一会儿,小庄睁开眼问大伙。
“唉!”大姐叹了口气说:“你们三个男爷们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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