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人的皮肤,光滑冰冷,反而像是什么鳞片……是蛇吗!?
白栀猛地一个激灵,头发发麻。
她瞬间慌了起来,手连连推搡着他的胸口,“呜……”
青年松开了她,往后退开一些距离,扶着她的腰身,嗓音很哑,低低出声:“嗯?”
唇瓣的银丝如线坠落,白栀连忙回头看自己的脚,并没有她所想的恐怖画面,没有蛇,只是床幔垂下的绸缎系带缠住了她的脚踝。
白栀这下松了口气,转回来脑袋垂下抵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呼吸着,兔耳朵萎靡耷拉在他肩头。
刚刚还想作乱,现在是完全老实下来了,连手指都不想抬一下。
京烛垂眼看着怀里眼角泛泪的女孩,银白长睫掩映下,浅金色的竖瞳慢慢恢复成原样。
没有克制住,有些过头了。
他抬手凝出一杯水,轻轻抵了抵她唇瓣,“要喝吗?”
白栀小声嗯了一声,就着他的手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然后摇着脑袋不喝了,重新趴回他怀里歇着,兔耳朵恹恹耷拉着。
青年靠着床头,垂眼看着怀里被欺负得格外可怜的萎靡兔子,抬指将她被细汗濡湿的发丝拢到耳后。
“不舒服?”
白栀有气无力地闷嗯了一声,“好累。”
她想,亲亲这种事也太累了吧,不仅嘴巴肿了,脑袋也晕乎乎的。
还是换别的方式攻略吧,再摸摸他什么的……
但眼前的数字跳动让她一愣。
白栀本来还萎靡的兔耳朵刷一下就竖起来了。
亲一下就加10好感度,那再多亲两下不就满了嘛!
她猛地抬起脑袋来,视野里一下撞入青年的模样。
原本唇色略淡,清清冷冷的,因为刚刚的吻变成了殷红,染上浓浓的欲色,此刻不像是神明,反而像是蛊惑人心的魔。
白栀盯着他唇瓣上那道细小的伤口,此刻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两人刚刚做了极尽亲密的行为,顿时耳根发烫起来。
那、那好像是刚刚她被亲得受不了的时候,想要制止他咬出来的伤口。
但却丝毫没有制止的效果,反而被青年舌尖抵开齿关,连同这点血丝一起在她舌尖缠,然后……然后她就更晕晕乎乎不知所以了。
青年见她忽然抬头,微哑的嗓音染上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