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期待苏知鹊能将自己的翠岫院折腾成什么样子呢。但很快,他就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了。
一行人移步至翠岫院,早有小厮等候在那里。
苏知鹊根本不必动手,裴江流本也不必动手。赵慕箫随他们刚在院子里站定,杜萦便领着一众丫鬟婆子呼啦啦赶了过来,见着赵琼华,鼻子一酸,便要落下泪来,“琼华啊,可想死表婶了!”
赵琼华慌忙从藤椅上起身,一边给赵慕箫示意,一边拉着杜萦的手往外走。“表婶,琼华来你府上散散心,本就叨扰,该先去知会您一声的。”
赵慕箫默默地跟在众人身后。杜萦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琼华妹妹来了怎么也不吭一声!眼下就要到午时了,也好要母亲安排一下厨房。”
“表婶,那您可得多做些,慕箫哥哥院子里还有朋友在忙活呢!”赵琼华脆生生地说。
“就是那几个在栽竹子的?”杜萦疑惑地看向赵慕箫。
他点点头:“对,特意来给儿子送紫竹的。”
“不过多添几双碗筷而已,琼华放心好了。”杜萦让她在花厅小坐,嘱咐赵慕箫好好陪着,自己则去安排午饭去了。
赵慕箫望着翠岫院的位置,如坐针毡。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
赵琼华瞥了一眼看似稳坐泰山,实则心里早就跟猫抓似的赵慕箫,也不说放他离开,只不紧不慢地抿着茶盖。
翠岫院里,苏知鹊趁赵慕箫和赵琼华都不在,借着给裴江流递茶水的间隙,轻声告诉他自己准备跟赵元璟退婚。而在退婚之前,她需要待在侯府里。
“退婚?那可大事!师父那——”裴江流正准备再问,抬头见一个满头插金攒翠的贵妇人步履匆匆地走进院子里,而她身后,跟着不久前跟自己吵架吵输了的赵余成。
裴江流望着妇人和赵余成八九成相似的五官,心想:哦,这是搬了阿兄没出成气,又把娘老子给搬出来了啊!真是个没断奶的娃娃!
他无视两人,继续干活。没有留意到一旁的苏知鹊身形突然不稳,一个踉跄向后退了一步。
“娘,就是这个人,他不仅骂我,还打伤了阿兄!”赵余成愤愤地说。还是他聪明,看到大夫人和阿兄离开了,赶紧搬来娘来给他出气。
“在侯府门前放肆,还胆敢打伤侯爷!你好大的胆子!”叶蓁蓁用手指着裴江流怒斥道,“来人!将他给我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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