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赵康,“说起来也挺恼人的。我们正好着呢,您这位手下可真会煞风景,非得敲我们的门,说要查什么女刺客......”
“咦,你这侍卫的眼睛怎么弄的?水鸟给啄了?”她大吃一惊问道。
赵康从鼻腔里哼出一道冷笑,别过去脸没说话。赵元璟则气愤地说了一句“猫哭耗子假慈悲”。
看完了赵元璟和赵康的笑话,赵慕箫拥着苏知鹊回了房间。
“水蛇是你弄的啊?”“明知故问。”
“谢谢侯爷帮奴家出气!”“那你亲爷一下。”
屋内一下安静下来,赵顺屏主呼吸,蹑手蹑脚退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苏知鹊涨红了脸,她咬着唇,想着赵慕箫这人真是得寸进尺。她之前为了做样子亲了他一次,现在他又要挟恩图报,让她再亲一次!她不是他的提线木偶,他要她干吗她就得干吗!
她推了赵慕箫一把,越过他径直往床边走去:“奴家困了,要睡了。”
赵慕箫紧跟在她后面脱起衣服,接连打了两个哈欠说:“睡吧,爷也困了。”
赵慕箫说自己困了,可能是真得困了,他穿着中衣规规矩矩地在外侧躺下来,很快就有轻微的鼾声响起。
可撒谎的苏知鹊却一点也睡不着。
她在想,我跟赵慕箫这算怎么一回事呢?做夫妻的事,那都是久远的前世了。可现在他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睡在一起,真是太荒唐了!她翻了个身,侧躺着,又想,可这荒唐的事是我惹出来的啊!
不对,赵慕箫这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跟女人睡在一起呢?
苏知鹊越想越气闷,干脆从床上爬起来,侧躺着,注视着黑暗中的赵慕箫。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打量过他。
不得不承认,赵慕箫确实长着一张招女孩儿喜欢的脸。他愿意因为自己触怒赵世子,不算太坏。可是,前世十五岁的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他呢?
苏知鹊单手支颐,想啊想......
对了,她想起来了!那时人人都在她耳边夸宋氏给她选了一门多么好的婚事,每次提到她的未婚夫赵元璟,就要拉踩一下赵慕箫,就连她的兄长苏知镜也告诫她,要离赵慕箫那个登徒子远一点。说他花天酒地,整日里眠花宿柳,还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