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却张口就诬蔑德安县主给他下药,这岂不正与故事对应上了?
也亏的德安县主把自己摘出来了,若是德安县主有任何的疏忽大意,那……
怕不是就要落到故事里这种悲惨的境地?
一时之间,众人的面色都变幻不已,还有不少茶客的丫鬟小厮匆匆离开,显然是去报信儿去了。
可想而知,用不了多久,今日这故事的内容,便会传遍整个京城。
这是盛苓想要看到的,甚至连这个故事都是她写成了话本子,再送到沈名扬手里的。
但盛苓并没有多开心。
在外人看来,这也许只是一个故事,顶多是一个有所影射的故事,但这却是前世的她的一生。
她重生了,但这并不意味曾经的恨与痛就能消失了。
待盛苓回过神时,便见着温别初正微眯着双眼打量着她。
“姐姐,”温别初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危险,“林景瑞……他就是打的这样的主意?”
盛苓顿了顿:“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温别初定定地看着她。
“咳,”盛苓轻咳一声,“方才那说书的先生不是说了吗,这个故事纯属虚构!”
温别初还是没说话,却是收回了目光,嘴唇微微噏动着,也不知是在说什么。
盛苓站起身:“好了,故事听完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然后走出雅间。
温别初也跟了上去。
两人走出雅茗斋,将将登上马车,便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紧接着,一人一骑飞快地从马车旁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车帘轻轻扬起,让盛苓得以看清外面的情形。
“呵!”她忍不住笑出声。
是林景瑞来了。
昨日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本该躲在将军府里无颜见人的林景瑞,却是出现在了雅茗斋外面,可见方才的那个故事,到底让林景瑞有多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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