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没有如愿成为张永的助力,反倒和裴元走的很近,这就让他越发警惕了。
如今张永也隐隐约约看到了自身的危机,当然想先与裴元化解恩怨,再设法把谷大用拉回来。
裴元看了那胖武官一眼,淡淡的问道,“张容怎么没自己来?天子不是已经把他从诏狱放出来了吗?”
孙博听了,脸上的怒意一闪而逝。
随后不悦的说道,“孙某和裴千户是旧识,由孙某来和裴千户谈就足够了。孙某虽然位卑,但代表的是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和司礼监掌印张公公。”
裴元听了轻笑,“张容不是已经被撸了吗?”
孙博闻言不卑不亢道,“千户也曾在安定伯麾下做事,说话还是要记着本分。”
裴元懒得和孙博争辩这些。
他将自己杯中的酒端起来,一饮而尽。
臧贤见状,端起酒盅来陪了一杯。
裴元将杯子放下,看也不看孙博,平静道,“让张容亲自来见我,这事才算完。”
孙博虽是肩负着来和好的重任,但是这会儿也忍不住怒意了。
他张口喝问道,“裴千户不觉得这样有些过分了吗?”
裴元闻言笑了,他转头平静的看着孙博,“过分了吗?”
接着,裴元注视着孙博的眼睛,神色松弛的懒散说道,“那你回去教教张容那个道理啊。”
孙博紧皱眉头看着裴元,面上流露出一丝疑惑。
裴元戏谑的盯着孙博,一字字慢慢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孙博大怒,上前一步,“你!”
陈心坚毫不犹豫的直接拔刀,大踏步的走了过来。
一些服侍的侍女吓得慌忙大叫,四散躲避。
臧贤也脸色刷的变白,他可没想到一次简简单单的说和,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裴元摆摆手,止住了陈心坚。
张永现在毕竟还是司礼监掌印,他们能派人来说和,已经是不小的让步了。
裴元态度恶劣倒也罢了,因为张永现在没有太好的办法对付自己。
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三大打手,一个是东厂、一个是西厂、一个是锦衣卫。
新任的东厂太监张锐是弘治旧人,和张永根本不是一路人,对张永的请托不使绊子就算好的了。
西厂太监谷大用,早就知道张永的司礼监掌印保不住,之前就为了自保,和丘聚抱团去山东投奔裴元了。想让西厂对付裴元,也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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