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隐约可以见到,我左眼重瞳里,两只瞳仁已经分出了阴阳。
阳侧之中有一位佛法深湛的高僧,虽已圆寂,但法身和神识却仍在瞳仁之中苦修。
阴侧之中却是极邪、极冷,就连她也不出个所以然来。
本来阴阳正邪是绝不相合,可偏偏有一幅山水画横亘其中,调停两侧,才使我这重瞳变成了阴阳相济、相辅相成的状态。
否则,凭我这副凡人之躯,断不可能承受这种力量,应该早就身死了才对。
不过说完了这些,她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仔细在我身上打量了几下之后,眼光最终看向了我的胸口。
“我就说嘛,肯定还得有外物护持,否则光凭一个堂口,怎能撑得住这般强横的力量。”
我听的有点云里雾里的,什么画、什么堂口,我全都不知道,更别提什么外物了。
我胸前是挂着一块石头不假,可我爸说这东西是他刨树根捡来的,瞅着吉利才给我带着,莫非这普普通通的石头还有啥说道不成?
倒是她口中的那个和尚我还有点印象。
记得在我四岁生日那年,被黑白无常给索命了,那老和尚做了一辈子好事,却偏偏对我痛下杀手,估计被我这重瞳给收了吧。
而且他手里的钵盂和袈裟,到现在我还留着呢。
去除了心魔,林纾心情大好,将左手摆了上来,说道:“来来来,把你生辰八字报一报,我来给你算上一卦!”
这给我吓得跟个什么似的,到现在我还记得我爹妈那张严肃的脸,让我万不能找人算命,硬算会死人的。
可就当我要出言拒绝的时候,她却忽然摇摇头,一个劲的嘀咕着,“哎,咋不灵了呢?算不了?”
她又轻轻拍了拍脑门,尴尬的笑了笑,“不用说了,光听你八字都损身,除非我不要命,否则我还真给你算不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心说,得亏你没给我算,要不然我可真造孽了。
她又拉着我又闲谈了许多,似乎想要一股脑的将这些年的委屈都说出来。
换平时我倒是没啥,尤其陪着这么漂亮的大美女,聊一礼拜我也不带累的。
可现在颖姐的命还在那悬着,我哪有这个心情,一刻也不想多呆。
她倒是看破了我的心思,毕竟我有啥都写脸上,于是连忙答应去看颖姐。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些事需要办,尤其我无意间驱除了她的心魔,估计这事我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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