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手臂忽然将她娇小的身子环绕,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这么怕我死,为何要与我和离?”
宋芸昕杏眼圆睁,意识到又被谢琰戏弄后,她抿着唇拼命挣脱他的怀抱。
“谢临安!你坏透了!你放开我!”
宋芸昕站起身来便发现自己的脚踝已经疼得没有知觉,刚走一步就踉跄着往后一仰,又跌落进刚才那个怀里。
“别逞强,你现在除了被我抱着别无选择。”
宋芸昕将头侧向外侧,没有说话。
下山的路已被泥石流冲埋,谢琰拦腰抱着她冒雨回到了方才的木屋之内。
火塘烧里柴火烧得正旺,照得屋内明亮温暖。
宋芸昕这才看清,抱着她的谢琰,脸上好几道被刮伤的血痕,好好一张俊脸挂了彩。
这林中木屋,是猎人们临时的落脚点,简是简陋,却也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谢琰将宋芸昕安置在火塘边一张铺着兽皮的床铺之上,他半跪在地上轻轻脱下她脚上满是泥泞的鞋子,发现那一双白玉般的小脚,此刻又冰又红。
一碰室内的温暖气息,那双脚似乎还有了一点知觉。
宋芸昕竭力抽回自己的脚,皱着眉垂眸望着他。
满目温柔,嘴角向下撇着,手掌不自觉蜷缩起来,摩挲着手指。
他抬头四下看了看,目光忽然看向角落一张粗糙厚实的木桌,他站起身走过去取了桌上一支铜壶。
接着又去屋外接了些雨水,回来放置在火塘的挂钩上烧水。
他烧水做什么?
宋芸昕皱着眉,静静看着他进进出出忙完这一切,重新走到小床边,低头看着她。
暖黄的火光映在他的侧脸上,他一向齐整的头发湿了水,凌乱地散落下几根,显得本就不拘不束的脸越发桀骜不驯,带着几分野蛮气息。
“把衣服脱了。”
宋芸昕闻言整个人都往后缩了缩,惊恐地看了一眼火塘上的水,又看向谢琰,他竟正在解开那紧贴在身上的湿衣。
“谢临安!你又疯了吗?你在做什么?”
宋芸昕紧张地瞪着他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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