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牵扯进来就不一样了。
她想要那个人付出代价!
戚白昼心疼她:“行,没问题。你……你也别太担心,可可她问题应该不大。这不还有你三师兄在吗?”
戚白昼拍了拍柳安远的肩膀赞叹:“哎呀,这小子个儿窜得挺猛啊,这才几年没见啊,这都比师哥还高了都。”
戚白昼努力调节气氛以让周遭的氛围不至太严肃哀伤。
可许栩和柳安远都没接话。
许栩在担忧可可。
柳安远则低着头,闷闷不乐。
之前问许栩的话没得到答案,他甚至还从许栩的眼睛里看到震惊以及…失望。
许栩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他,哪怕他从小调皮捣蛋。
他用师父的药臼捣过蒜,用二师兄晒干的药草引过火,还曾经拿许栩的银针当飞镖,一镖扎进了大师兄的半边屁股,害大师兄小两个月走路都得瘸着一条腿。
可她也从来对他表露过哪怕一点点的失望。
至多也不过是拿着师父的戒尺把他从山头追到山沟,狠狠他来一顿火锅味的竹片炒肉。
柳安远心烦意乱。
他现在宁可再被许栩按在地上揍一顿,也不想许栩不理他。
柳安远沉眉走到病房门口。
许栩警惕地挡在他身前,就像一只护崽的母狼。
柳安远苦涩地笑了下:“师妹,我就进去看一眼,我还不至于品德败坏到对一个孩子下手吧?”
“难说。”不明真相的戚白昼还在补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