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一拍掌。
“哇,这样讲来,棒槌花是为了治病救人才这般肆意生长,多有佛心啊,比兰花好多啦!”
萧元奚朗声笑:“这丫头机灵,说的对。”
自殷皎皎第一次听这话本至今,从未有人从这个角度开解她,偏萧元奚神态自然,没有半点怜惜的姿态,仿佛真的只是要告诉她一株野花的典故,令人无比舒适。
殷皎皎鼻头微酸,眨着眼道:“大哥的话我可当真了。”
萧元奚略倾身,他直视她,坚定道:“尽管当真,便是到了御前,我也是这般说法。”
话音刚落,那边响木啪的一下,说书人说完了这一折。
……
晴好的天又听了这般好听的话,殷皎皎暖心极了:“大哥博学多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说着,她便要先干为敬,不想,萧元奚的折扇压下了她的茶杯。
“要以茶代酒也不该喝这里的粗茶,这个时辰,天和楼该开门了,大哥做东,你请客,去那里庆你病愈,如何?”
殷皎皎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哪怕此时的萧元奚是如此温文尔雅,她仍忘不掉上辈子他与萧元驰是如何斗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犹豫不决的皇帝,坐了三十年东宫的太子,以及一个手握兵权的强横皇子,这般格局,朝堂不可避免的会卷起风云,如今,正是风云将起之时。
她此生目标不过是活下去,不管萧元驰死不死都不想牵扯进风云之中,最好是和所有危险人物都保持距离。
见她犹豫,萧元奚道:“弟妹是担心七弟若是知晓会不高兴吗?”
殷皎皎下意识嗤笑:“他才不会不高兴。”
“是啊,弟妹对七弟的心,大雍谁人不知,他自是信任你不会不高兴。”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没了拒绝的余地,殷皎皎只得点头。
天和楼以鱼鲜和美酒闻名,六层八角的高楼,便是在东都也是数一数二的豪奢,距离茶楼不过一条街,说话间便到。
萧元奚在三楼要了个雅阁,临水观景十分惬意。
殷皎皎到底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