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凭什么不能横插一脚?”
三皇子根本不管周浩说的是什么,就打定主意要这份花枝洁了。
他哪里会懂什么经商民生?
倒是从百姓手底下盘剥民脂民膏能耐不错。
可……可总不能把这样的事说给周天子吧?
只有花枝洁,这东西不仅价格高,效用好。
只要能掌控一条生产线,那三皇子必然会源源不断的给国库生产银两。
哪怕周天子再怎么觉得自己有罪,只要自己能赚钱,那就不会发配到边疆。
这可是他的生死之战。
“但你欠我的,我到现在还没有向你讨要回原本的欺辱之仇,你倒好,现在过来找我讨要我的立根之本?”
“你的脸到底是有多大,甚至连这样无耻的话语都能直接说出口。”
周浩冷笑一声,一步步靠近三皇子。
这般盛怒的气势,让三皇子不由得连续倒退几步,眼神之中的惊恐浮现而出。
“你要干什么?难道要当众殴打皇子不成?”
“可知道这是什么样的罪责吗?”
周浩冷笑一声,一脚踹在他肚皮上。
“罪责?那你谋害皇子又是什么罪责?无罪!那我做的这些也应当无罪!”
“你可别以为我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就是想要用我手头上的银两,向父皇讨欢心吗?”
“那三皇子手谕上印着的可是父皇的大印,你脸可真大,这样的东西都敢调用。”
看着跪倒在地的三皇子,周浩脸色越发冰冷。
这三皇子着实愚不可及。
他难道觉得这花枝洁是他能夺下来的?
“难道我的银两,就不能自己拿来讨得父皇欢心?还非得借着你的手,让我的银两变成你的功劳,是不是?”
伴随着话语落下,周浩脚掌死死踩在三皇子脑袋上,脚尖用力,好像一颗钻头一般,在三皇子脑袋上来回摩擦。
“怎么?你是觉得我是个蠢货,还是觉得你聪明绝顶?”
“想要花枝洁这门生意?好啊,今天下午我就写一封奏折,说我这花枝洁每年都要交赋税,足额的赋税,你到时候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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