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只有我一个人,为这场爱献祭了全部。
我站在他身后,目光逐渐冰冷。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薄从南。
他并未进别墅,转身去了私人会所。
自从我发现薄从南对孟项宜不对劲开始,薄从南一跟我吵架就喜欢待在会所。
除了骂我,他最喜欢的是冷暴力。
到了私人会所,已经临近5点。
薄从南仍然毫无睡意,他开了几瓶酒一口气都喝了。
迷迷糊糊才睡着。
这一睡就到了下午,薄从南躺在地毯上,习惯性伸手去搂身边的东西。
却不小心碰到了手边的酒瓶。
酒瓶跌倒,没有喝完的半瓶酒倒在地面,不少酒渍沾到薄从南脸上。
薄从南听到声响瞬间惊醒,他坐起身看着一地的狼藉。
下意识开口,“知意,有没有水?”
话说完,好一阵都无人相应。
薄从南站起身,看了一圈冷冰冰的屋子,才想起来。
我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薄从南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
是个陌生电话。
他快步走过去,快速接通,“沈知意,我劝你适可而止。出去这么久,差不多得了。”
“赶紧给我回家!”
薄从南昨夜一直在担心怎么给薄老爷子交代。
陌生电话打进来,他就以为是我。
电话接通,薄从南脑子甚至不思考就开始骂我。
谁料,电话那边淡淡开口,“是我。”
薄从南不确定道:“江...则?”
江则昨夜一直在警察局,负责接待上面派来的解剖学教授。
忙了一晚,手机没电了都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