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冤枉呀!您且听下官解释呀!”
李知县双膝猛地跪地,痛哭道:“知府大人,事情是这样的,下官在刚收到您来北顾城的消息时,就已让人备好马车,准备随从来城门迎接您。”
哼!
方把总在一旁阴阳怪气道:“你这是狡辩吧!若是早已备车,为何把我们还晾在城外喝西北风喝大半天!最后还坐猪车来迎接沈知府,我看你是故意所为,就是想羞辱沈知府的,你说对与不对?”
此时的沈知府身着深紫官袍,身形富态,玉带紧勒。
三角眼中满是厌恶,八字胡下薄唇紧抿,眉头拧成“川”字,一脸阴沉。
“李知县,你莫非真如方把总所言,故意想羞辱本府?”
李知县连忙抬头解释道:“知府大人,不是这样的,我并非想故意羞辱您的。”
“我看就是你故意坐猪车来羞辱沈知府的。”方把总扬起头,说道。
与此同时,县丞刚把猪车停好,便见到李知县跪在知府官车旁,痛哭流涕,一旁的将领冷嘲热讽道,他那忍得了,脑门子发热,冲到马车旁,从后一脚踹飞方把总,嘴里喊道:
“你这个混蛋,竟然欺负我家知县大人,我踢死你。”
李知县抬头,刚好看见这一幕,险些气炸了肺,恨不得把县丞撕成碎片,暗道这混蛋今天是脑门子抽筋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踢方把总,他是嫌我死得还不够快嘛!
“你大爷,谁踢老子。”方把总从地上爬起,便看见面前的县丞,拔刀就朝他砍去,“老子劈死你。”
“救命呀!有人要当街持刀杀人啊!”县丞眼见对方拔刀要砍自己,吓得拔腿就逃,恨不得自己腿长得再长一些,这样会跑得再快一些。
“你老小子,有种别跑。”
“你有种别追。”
一时之间,城门外,方把总在后提刀猛追,县丞在前狂奔逃窜,硬是给周围的百姓上演了一副你追他逃的闹剧。
“知府大人,您听下官解释呀!”
马车内,李知县抱住知府的大腿,苦苦哀求道。
沈知府不耐烦地拔出右脚,一脚踢在李知县的肩膀,把他踢出马车,冷声道:“你说吧!本府倒要看你有何解释。”
李知县连忙爬起身,急忙说道:“知府大人,实不相瞒,本欲乘马车恭迎您大驾,哪晓得行至半途,马车木轮竟断裂了。无奈之下,下官赶忙换乘马匹,可那老马也不争气,没跑多远,竟累死在长街。”
沈知府眉头一皱,目光冷峻,呵斥道:“哼,如此巧合?你当本府好糊弄?”
李知县擦了擦额头汗珠,一脸诚恳:“大人,千真万确!您若不信,进城便能瞧见那马车与死马。下官若有半句虚言,愿受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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