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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衙会客厅里,气氛凝重。
张典史站在厅中,神色慌张,一旁的捕头和县丞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李知县手持一枚骰子,满脸痛心疾首道:
“好啊,你这个不知恩图报的家伙!本官一直厚待你,你居然偷自家东西。说,你把本官的官印藏在哪儿了?”
在传唤张典使来之前,他已派捕头去他房间搜查,并未找到官印。
“大人,我冤枉啊!我怎么会偷官印,我偷那东西有什么用啊!”张典史连忙摆手,急得额头直冒冷汗。
“那这枚骰子怎么解释?奕恒在我书房暗格的书架下面找到的。你可别喊冤,这上面可有你刻下的记号!”李知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张典史,将骰子举到他面前。
张典史接过骰子,仔仔细细端详了一番。
没错,这枚骰子确实是他的,上面刻着那个显眼的十字纹,可他还是大声喊冤:
“这骰子确实是我的,但是前段时间就不见了,赵捕快可以为我作证,你不信可以叫来赵捕快一问便知。”
“去把找赵捕快喊来。”
李知县拿回骰子,吩咐县丞去传唤赵捕快。
县丞领命,大步流星地出去,与门口走进来的奕恒擦肩而过。
“奕恒贤侄,你来得正好。这家伙死不承认,坚称自己被冤枉,你看该如何是好?”李知县满脸无奈,看向奕恒求助。
奕恒稳步踏入客厅,目光仿若利刃,将典史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一番。
眼前的张典史,面容冷峻而坚毅,浓眉之下,一双大眼炯炯有神。身材魁梧壮硕,浑身透着股刚猛之气。
身着一袭藏青色劲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形,显得格外利落。
腰间束着一条黑色革带,其上挂着一枚铜牌,“典史”二字刻于其上,在光线之下,隐隐透着几分威严。下身搭配黑色长裤,脚蹬一双黑色快靴。
奕恒微微眯起双眼,不动声色地凑近,在他身上仔细嗅了嗅。
没错,这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与那枚骰子上残留的气息极为相似。
可奕恒心里明白,仅靠这一点,远不足以断定他就是盗印之人。
况且此刻,对方正扯着嗓子大喊冤枉,瞧其神色,悲愤交加,实在不像是佯装出来的。
张典史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