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官轿内,顺着奕恒身旁坐下。
“起轿吧!”县丞抹掉眼角的沙子,喊道。
“知县大人,我再问您一个问题,那贼人究竟是如何知晓我师尊棺椁中会有一只玉笔的呢?”
奕恒直勾勾地盯着李知县的双眼,紧追不舍地问道:“要知道,我师尊下葬之时,那只玉笔、几枚银两以及师尊生前喜欢看的书籍和物件,都是我亲手放进去的。而当时看着我把这些东西放进去的,也仅有几个人知晓,一个是您,另一个是茶馆的老板、铁匠铺的老头以及书画铺的画师。”
“自打进城以来,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那贼人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师尊棺椁中有一只玉笔的?难道是你们其中有人泄露了消息?又或者这贼人是在贼喊捉贼,说不定他就是你们当中的某一位呢!”
噗!
李知县突然放出一个又臭又响的屁,他尴尬地捏住鼻子,额头上微微渗出几颗汗珠,急忙辩解道:
“你可不能怀疑是我说的,你也不能怀疑那贼人是我,我可看不上那玉笔,这种东西我府上多的事。还有你也不能怀疑他们,他们生前跟你师尊关系最好,岂会把棺椁有玉笔的消息传给贼人或者做出行窃之事,”
他一边挥舞手掌扇风,一边猜测道:“会不会那贼人是从其它途径得知你师尊棺椁中放着那只玉笔的呢!又或者说对方曾经见过你师尊把玩过这只玉笔,待你师尊死后,他为了找到那玉笔就撬开了你师尊的棺椁,这也是有极大可能的。”
奕恒点点头,“按你这么说,也是有可能的,茶馆老板等人断然不会是贼人,更不会把此事到处说,或许那贼人如你推测一般,是生前就见过师尊有这只玉笔的,所以等师尊死后便动了歪心思。”
李知县松开捏住鼻子的手,长吐一口气,说道:“肯定是如此的。”
“对方盗取了那只玉笔有何用?可为何又要盗取师尊的尸首呢?”
奕恒一连问道,这也是他一时想不通的,那玉笔他曾经把玩过,也就是普通的玉笔罢了,最多雕刻得精致罢了。
“这我可不知道了!我若是知道的话,也不用冒着风雪赶来客栈找那喝酒的小贼帮忙了。”
奕恒侧头看着李知县的额头,满是汗珠,问道:“奇怪,你怎么满头大汗?”
李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