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惹恼了我。”
崔惜文浑身都在抖,她强撑着辩解道:“我不过是说了实话而已,她要是不做亏心事……”
话没说完,楚潇便伸出食指往她脑子上戳,“她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我要你动动脑子,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等到一个能让我这千金阁变成酒楼的人,要是因为你耽误了我的事……”
楚潇冷哼一声,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崔惜文咽了咽口水,“不会的,寒郎是为了我,只要我在这儿寒郎不会不管的。”
“最好是这样。”楚潇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燕王府
沈荼白给小阿宁喂了奶,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软的都要化了。
王府里虽然有奶娘,但沈荼白奶水充足,多数时候都是她自己来喂。
王府里对于这样的孩子也有规矩,什么抱孙不抱子,什么身份有别孩子只能让乳娘抱着给主人家看……
沈荼白对那些东西嗤之以鼻,索性她只是个妾室,没那么金贵,门一关任她怎么和孩子相处也没人知道。
沈荼白的大半时间都放在阿宁身上,她曾听人说,刚出生的婴儿跟小动物差不多。
她们的眼睛是看不见的,能记住的只有气味,沈荼白可不想她的孩子对乳母比对她亲近,恨不能随时随地和阿宁呆在一起,好让她记住她的气味儿。
就在沈荼白这边岁月静好时,前院跑来一个小太监,“不好了,不好了,咱们王府门前聚了一大帮学子,嚷嚷着要王府交出冯家的三个孩子,眼看着就要硬闯。”
沈荼白蹙眉,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春蝉:“娘娘,如今该怎么办?”
沈荼白轻轻晃了晃摇篮,“没听那小太监说吗?聚在王府门前的是学子,保不齐还有今年要下场的举子,对他们不好硬碰硬。”
“但这是亲王府,他们要是硬闯跟造反无异,找几个侍卫挡在门前不要动刀棒,时间长了他们自己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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