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还要麻烦郑公子一路护送。”
郑公子是风月场里蹚惯了的主,一听这话,心想这主仆二人还挺会玩,立即就起了范,始终保持一定距离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们。
春蝉扶着沈荼白快速朝小院走去,两人的头上都渐渐起了层薄汗,进门之前两人对了个眼神。
沈荼白前脚刚踏进门槛,后脚腰上便多出了一双手,“小美人,给小爷香一个。”
郑公子话没说完,躲在门后的春蝉举着花瓶砸在他脑袋上。
郑公子下意识地去摸后脑勺,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转过身对着春蝉骂道:“小娘皮……”
话没说完,沈荼白瞅准时机圈住他的脖子,一刀割断了他的喉管。
做完这些,沈荼白顾不得肚子上传来的绞痛,就着郑公子的袍角将脸上的鲜血擦干净,而后从柜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包袱。
见郑公子死了,春蝉愣了一下,而后迅速反应过来,冲进里屋将李廷寒扶起来,“王爷,走!”
躺在耳房的李廷寒纵观全程,当亲眼看到郑公子抱住沈荼白时,他还没来的及愤怒,他就死了?
这让李廷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下意识地跟在沈荼白的身后,直到跟三个小女孩挤在同一驾马车上,李廷寒才想起来问一句:“你要干什么?”
沈荼白此刻却没有功夫搭理他,她正忙着跟车夫沟通,“上了官道以后,一路向北走我们要去长安,直到逃出灵州的地界才能停。”
穿着粗布短褐的老妪重重点头,“姑娘放心,夫人提前交代过,我是夫人带来的家生子,一定将姑娘和三位小姐成功送到长安。”
交代完一切,沈荼白重新坐回马车,疲惫感席卷全身。
三个梳着同样发髻的小女孩疑惑地看着她,她们的眼角挂着丝丝泪痕,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但懂事的什么都没问。
“去长安?明天灵州刺史的军队就要到了,为何要在此刻去长安?”李廷寒不解发问。
沈荼白累的没有力气去回答他,春蝉则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仿佛他才是那个不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