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寒心中所想,她倒要看看崔惜文会如何应对。
大夫要是诊出她有喜脉,李廷寒就算再大方,她也无法再踏进燕王府的大门,要是坦白假孕药的事,花了半辈子在李廷寒面前经营的形象都得一扫而空。
更何况,崔惜文说吃了那颗药,往后九个月都可假做喜脉混过去,沈荼白可不觉得那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过了大概一息的时间,躺在李廷寒怀里的人开始悠悠转醒,“王爷?我这是怎么了?”
李廷寒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无妨,你只是太累了。”
沈荼白冷眼瞧着这一幕。
这时,崔惜文仿佛才注意到自己和李廷寒离得太近,连忙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而后两颊涨的通红,慌乱地要离开,“冒犯王爷,实在不合礼制,臣女这就告退。”
沈荼白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这演技快赶上她了,“郎中马上就要来了,崔小姐不瞧瞧再走吗?”
“是啊。”李廷寒最喜欢看文娘被他逗弄的害羞的模样,当即出声附和,“你身体不舒服,这么走了让我怎么放心?等郎中瞧过再回去。”
往常崔惜文一定顺势应下,但如今她连忙摆手摇头,“我只是太累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沈荼白冷飕飕的补了一句,“身体不舒服还是请郎中看看为好,崔小姐千万不能讳疾忌医。”
崔惜文勉强挤出一丝笑,“多谢关心,说来方才还未曾道歉,我吓到你了吧?”
这是要认输?沈荼白瞥了一眼她即将陷进肉里的指甲,无趣的收回目光。
李廷寒还想再劝,崔惜文连羞带怒道:“王爷非要让我在外面丢脸吗?”
李廷寒怔愣间,崔惜文趁机跑了出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李廷寒后知后觉地反思,文娘是大家闺秀,生病的事怎好在这种地方传扬的到处都是。
“哎呦~”李廷寒被这一声痛呼唤回了神,只见沈荼白因失血过多唇色已经有些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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