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直到赵嬷嬷把府里的局势全都吐露清楚,沈荼白才一脸学到了送赵嬷嬷回前院。
等她再次回到梧桐苑,春蝉已经拖着病体等在了屋里,“这是大夫从布料中闻出的几味药材。”
沈荼白拿来一看,果然和白日里郎中说的几味药相吻合。
这么说,崔家派来的郎中已经知道她是假孕,说出那些话就是在威胁。
李廷寒呢?是不是也已经知道了?
书房
烛火摇曳,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在案几上敲了敲,跪在堂下的人顿时抖如糠筛。
如果春蝉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此刻跪着的人就是方才给她看病的郎中。
“……那姑娘又拿了一块布,问我那上面是不是有药材浸染过,小人把布匹中的沾染的药材写出来就没别的了。”
鹿竹手脚麻利地将郎中写下的药材递到李廷寒面前,李廷寒记性不差,一眼就看出当中有几味是白日里崔郎中念过的。
再联系崔郎中单独跟他说的话,李廷寒的眸色瞬间冷了冷。
崔家!相国!
他们一边撺掇着他去争夺储位,一边将手伸到他的后院里,若他不愿做他们手里的傀儡,这位好相国要做什么?造反吗?
李廷寒为人温和,但到底不是任人揉搓的面团,愤怒到极致的时候面上反而越发冷静。
他沉声问:“依你所见,这几味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底下的人顿时吓得一个头磕在地上,“回王爷,这几味药会使人精神萎靡、食欲不振,还会让人贪凉怕热、肠胃泛酸,通常是用来…用来……”
剩下的话,那人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往外说,只一个头磕在地上。
李廷寒摆摆手,“带他下去吧,记得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
“是,是,小人一定守口如瓶。”
书房里一片死寂,鹿竹担忧地看向李廷寒,“王爷。”
李廷寒揉了揉眉心,“鹿竹,你说今天的事,文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