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追着井田一直到了城墙根下,井田四下张望,见无路可逃,而手里的小半把武士刀是他作为武士最后的尊严。
对方武功不在自己之下,没有武器便没有胜算,他飞身跃起,用剩下的一小截刀刃插入城墙,再踩在刀把上向上一跃。
就这样,为了逃命,他失去了最后的尊严。
凌渊轻功好,而涔州的城墙也没有京城的城墙那么高,在井田好不容易翻过城墙落地的瞬间,他已经飞身越过城墙站到了他的面前。
井田已经是赤手空拳,好不狼狈。
凌渊冷冷道:“你觉得还能往哪里跑?”
井田见剑尖已经指到了自己胸前,求生的本能又让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计谋来逃脱。
“在你们大良有一句古话,叫做胜之不武,我现在手无寸铁,你赢了我,也是不光彩的。”
凌渊冷哼一声:“那你还听没听过另外一句,为不善乎显明之中者,人得而诛之。”
井田没听懂,但他知道这绝不是好话。
“你若是个好汉,就放下手里的剑,跟我打一场,你赢了,我便任你处置,如何?”
凌渊将手抬高,将剑尖指在了他的鼻尖:“我明白了,你想要和我公平公正的打一场。”
井田略微抬了一下下巴:“你们大良人不都讲求个光明磊落吗?赢也要赢得体面。”
凌渊唇角一抽,城墙高处的灯笼射过来的光已经变得很微弱,但井田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里的不屑。
“你和我谈光明磊落?你一个挟持平民百姓去杀一个柔弱的女人的人,你跟我谈磊落?你配不得武士二字。”
井田反驳道:“那个女人根本不柔弱,她是害死太郎的凶手。”
“哦,你的意思是,你们可以随意抓人,随意凌辱,而被抓的人却不能自保,不能反抗是吗?你们杀死多少手无寸铁的百姓,你们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光明磊落?”
剑刃上的寒光刺激着井田的眼睛,也让他的心崩得更紧张了!
这个人不吃这一套,他得另想办法。
“我们已经和大良签署了互不侵犯协议,你现在杀了我等于撕毁了这份协议,这个责任你负担得起吗?”
“你和我说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