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榔不置可否。
宋娇却说:“那您的算盘可就打错了,我不可能同意嫁给我哥,不管他是不是您生的,在我心里,他就是我亲哥。”
“你!”宋榔气得一甩袖子,指着屋内道:“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姓程的小白脸了?”
“爹您这样说话真不礼貌,难怪人家叫你土匪。”宋娇绕着自己的辫子口无遮拦。
宋榔气得吹着胡子道:“你再敢对你爹不敬我立马让人将他赶下山去,我告诉你,你和阿渊是一定会成亲的,阿渊哪里不比那个小白脸强?”
“爹您是听不懂我说话吗?这是强与不强的问题吗?我都说了我当他是亲哥,您要我嫁给我哥,那您咋不把我姑娶了去?”
“你你你……”宋榔被怼得哑口无言,扬起巴掌在空中握了握拳,最终又放了下来。
宋娇扬起下巴有恃无恐,她爹别说是从来没打过她了,连凌渊都没舍得打过,再凶也就做做样子,她根本没在怕。
宋榔一肚子气,拂袖而去,宋娇则捧着罐子送回了厨房。
宋娇记不得凌渊是怎么来到他家的,但是她一直没有忘记,小时候,她总想让凌渊和自己一样管宋榔叫爹,因为他无父无母,又特别懂事,宋娇总是心疼,但宋榔始终不同意。
可宋榔明明待凌渊与她无异,却始终只让他叫自己叔。
她今天算是明白了,原来他爹是打的这个主意。
宋娇想,这话要是说给凌渊听,非把他吓死不可。
而此时的凌渊,已经独自一人到达了通往崖底的洞穴入口。
苏韫晴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次日太阳从海面爬上了崖顶,整个龙隐山朝霞满天,她才在金黄色晨光的照耀下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了?自己断断续续睡了一天一夜!
她抬起胳膊活动了一下关节,又前后左右晃动了几圈脖子,头不疼了,身上也感觉有力气了,再加上今日这样的好天气,她感到内心一片晴朗。
苏韫晴起身暗暗思忖:龙涎草和墨羽金刚都没了,今天必须再去一次。
她绝对不可能无功而返,两样东西至少要带一样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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