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挠着对方玩闹了起来。
半晌后,凌渊又开口:“既然你是泽江人,你对苏家应该很熟悉吧?”
苏韫晴笑容一僵,放在黄土肚皮上的手顿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恢复了正常。
“不熟!”
凌渊扑捉到了她脸上那一瞬间的失神:“苏家是有名的乡宦人家,你若是从小在泽江长大,怎么可能不熟?”
苏韫晴淡笑:“我们小门小户的人家,怎么能够得着与苏家那样的门户攀上关系呢?”
“小门小户人家的姑娘连锦衣卫独有的绣春刀刀伤都认得出来?”
苏韫晴开始装聋,黄土肥肥的肚皮朝上翻倒在她双腿上,一人一猫一来一回打着太极。
而凌渊的思绪又回到了三天前的那个晚上。
他凭着年少无知,一腔孤勇独自一人想要闯进皇宫行刺皇帝,却连宫门都没能进去,皇帝都的影子都没见着,就被锦衣卫追了五条街。
因为他轻功很好,到最后只剩下了一个锦衣卫对他穷追不舍,其他人都远远的落在了后面。
而那个人,是他从没遭遇过的强大。
二人一番交手下来,自己竟渐渐落于下风。
锦衣卫的绣春刀压着他的宝剑将他抵到了城墙根:“你是何人,为何而来?”
凌渊咬着牙奋力的抵抗着那一股强大的力量:“你身手这么好,只可惜做了朝廷的狗,助纣为虐,残害忠良,狗皇帝昏庸无能,刚登基便将苏源一家赶尽杀绝……”
“你是为苏阁老报仇而来?”听到这个名字,锦衣卫有一瞬间松懈。
就是这一瞬间,凌渊猛地发力,用剑将他的绣春刀压了回去的同时,抬起腿来朝着他胸口踢去。
但令他意外的是,这个锦衣卫只是后退了两步就稳住了身形,随即又是一刀劈了下来,他忙抬起剑格挡。
状态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他被压制了。
锦衣卫道:“苏源一家并非皇上所杀,皇上下旨抄没苏家财产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为的是保全他一家人的性命。”
“可是他们全死了!”凌渊额头青筋暴起,深邃的双眼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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