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白娟当初到底找的是哪方人士做下的换命之术,自从上次换命被破除之后,对方又陆续帮白娟换了我好几回命,连邢老师都感慨,“白娟对于换你命这件事,真是执着太深!”
那天我实在气极,噼里啪啦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白娟,“从小到大,我哪里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这世上的事都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坏事干太多迟早会有报应的那天,你自己好自为之。”
对于她自己做过的事,白娟当然拒绝承认,甚至倒打一耙,说我神经兮兮,莫名其妙。
杨老师对我气愤难平之下给白娟发短信的事,自是摇头叹息,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你呀,这是在打草惊蛇知道吗?”
我咬牙切齿地道:“我就是生气,我要让她明白,我已经知道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别想着还可以躲在幕后玩阴谋,大不了我和她斗到底。”
杨老师的明眸中闪过好奇的光,问道:“你之前说白娟和你同龄,她应该已经结婚了吧?”
“结婚好几年了。”我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有些疑惑地道:“奇怪,她为什么到现在也没有孩子?我之前听胡蕊私底下说过白娟的老公对白娟不好,婆婆也嫌弃她嫁进来这么多年也没生下过孩子……”
“也不稀奇。”邢老师照常盘着他那串菩提手串,语气悠然地道:“她很早就接触这些邪术阴事,受到天道反噬,让她断子绝孙再正常不过,就算真让她有了孩子,那个孩子也只会是个来找她报仇偿债的。”
“胡蕊又是谁?”杨老师皱眉问。
我随口道:“噢,另一个发小,从小和我还有白娟一起长大的。”
那晚,一个系着红肚兜的小娃娃,面带诡异的微笑,突兀地出现在我的卧室门口,它身上的皮肤好似常年浸泡在水里般发皱,浑身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邪气。
它蹦蹦跳跳地入了房间,一扭头就瞧见了旁边婴儿小床上,酣睡正香的小圆饼。
红肚兜小娃娃的眸子闪过深深的妒忌,一股黑气从它的头顶往上涌,它探出两只小小的铁青色手掌,欲向小圆饼纤细稚嫩的脖子掐去。
不知是瞧出了什么,红肚兜的小娃娃那双溢着血腥色的瞳眸闪过极深的畏惧,那是一种源自本能、面对天敌般的恐惧,吓得发出难听的嘎嘎声,转身“噔噔噔……“逃命似地朝着我所在的方向奔来。
此时,我躺在床上睡得不省人事,穿肚兜的小娃娃探出一只小小的食指,在我的左边脸颊上轻轻戳了一下,很快一抹小小的血色指印,宛若溅在雪地上的一滴鲜血,在我的脸颊皮肤上缓缓浮现。
“嘻嘻哈哈……”空气中弥漫开一阵空洞而诡异的笑声,那是孩童特有的纯真音调,却在此刻显得异常阴森,回荡在房中。
第二天起床感觉身体疲倦得不行,肚子更是一阵阵绞痛,一上午就跑了好几趟卫生间。
小圆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靠近他就没完没了的哭闹,挥舞着小手,拼命抗拒着我的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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