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沉重的书囊,跟着前面一个嘴里叼着稻草边走路边哼着小曲的布袋和尚后面走,小和尚爬了半天山实在是累了,唤了前面的布袋和尚几声,“师父,师父……小和尚累了,让小和尚歇一歇再走吧!”
布袋和尚耳垂极大,一回头两条硕大的耳垂就在肩头一甩一荡的,偏偏他还喜欢摇头晃脑,“那就歇歇脚。”
小和尚费力地把背着的书囊放在地上,坐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汗,口中埋怨道:“师父,这些经书也太重了。”
布袋和尚继续摇头晃脑地忽悠小和尚,“经书重是你的心里把它看得重,自然它的分量会变重,当你的心里把经书看为虚无的时候,经书自然就会变得虚无,分量自然就没有了。”
小和尚不信他的鬼话,“我没修到这个境界,既然在师父你的心里经书是虚无的,一点重量都没有,这些经书待会就让师父来背吧!”
“哎呦!”布袋和尚敲了敲脑袋,露出茫然之意,“瞧我这记性,咱们在寺院后山种的瓜果是不是该摘了,再不摘就该让山上的猹给啃了,回到寺里为师亲自给你亮一手闰土刺猹的绝技。”
“闰土是谁?为什么要刺猹?”小和尚眨了眨圆圆的眼睛,果然被布袋和尚忽悠地把注意力从背书囊转移到闰土刺猹上来。
“再过上千年,你上小学就知道闰土是谁了。”
“师父又在胡言乱语。”小和尚气鼓鼓地说,师父经常被山下的人骂是疯和尚,因为他经常说一些让所有人听不懂的话。
过了半晌,小和尚忘了刚才布袋和尚忽悠自己的话,托着下巴,睁大一双澄澈的眼眸望着布袋和尚,“师父,咱们寺庙为什么叫哪儿寺庙啊?每次下山人家问我是哪座寺庙的,我说是哪儿寺庙的,人家都说小和尚学舌不是好和尚!”
布袋和尚挥起宽大的衣袖扇起风来,摇头晃脑地道:“这有什么,咱们哪儿寺庙隔壁山头不是还有座寺庙叫那儿寺庙么?”
“为什么两家寺庙的名字都叫的那么奇怪?”
“你可知咱们哪儿寺庙的主持原先和隔壁山头那儿寺庙的主持是八拜之交,可惜后来那儿寺庙的主持爱上了哪儿寺庙主持的未婚妻。”
“这不是李寻欢和龙啸云的情节吗?这本书穿越了?”
“你听我说啊,两人为了一个女人那是反目成仇!咱们哪儿主持最后为了成全这个兄弟才出的家。”
“最后这位结拜兄弟怎么也出家了?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