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压手,徐徐说道,“嗯,显奕我儿,父亲有一件事,正需要你去做。”
“哦?是何机要?”袁熙心中一凛。
袁绍笑了笑,“也无他事,你带着为父手书,立刻前往陈留,以示问候。”
袁熙眉头一皱,心中疑窦丛生,他谨慎问道,“父亲,可还有其他要事?”
袁绍没立刻回答,他幽幽看向南方,语气淡淡说道,“韩馥到陈留了。”
袁熙心中咯噔一下,左手不禁颤了下,他咽了下口水,将想要说的话,强行给收了回去,他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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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韩馥还活着,袁绍决定不装了,他想让袁熙南下,顺手处理此事,当然,也只是顺带而已,这是次要目的。
袁熙的主要任务,还是张邈和曹操,笼络和稳住他们,才是袁绍的本意,至于韩馥这事,全看袁熙心情了。
说实话,袁熙也不想接这事儿,毕竟不是太光彩,但他有的选吗?
还好韩馥胆小,他竟然自杀了,这让袁熙的处境,多少好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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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珪所论,皆中寡人之失,常使我不能释怀。”袁熙审视着崔琰,他深深舒了口气,并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
对此,崔琰洒然一笑,“自古人君莫不欲社稷永安也,然而不可得者,只为不闻己过,或闻而不能改故也。”
袁熙被崔琰怼的,一时间愣住了,他无奈笑了笑,“今寡人有所失,先生又能直言不讳,吾何虑社稷之不安。”
崔琰也不敢托大,“臣等敢直言以谏,盖因大王心胸开阔,善纳其事尓。”
袁熙摆了摆手,他问了个题外话,“季珪你觉得,比之田丰、陈群如何?”
崔琰犹豫了一下,“回大王,孜孜奉国,知无不为,每以谏诤为心,臣不如田丰,敷奏详明,出纳惟允,处繁理剧、众务必举,臣不如陈群。”
对于崔琰的应对,袁熙不禁点了点头,“无需谦虚,先生直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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