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也不用,直接用双手轻拉擎起一片玉米皮子,五六个豆包便放进了碗中。明文家和多数村民家一样,蒸豆包时是没有蒸布的,只好将苞米皮子在杆上拽下来,挑选里面干净的叶片,用水洗上两遍,便将其铺在连子上面,把豆包放上蒸,豆苞蒸好食用时拿去苞米叶便好,这天然的蒸布与那人工制作的蒸布有着同样透气、不粘和易取拿的效果,虽然使用寿命和纯蒸布没法比,但重复用上两三次是没有问题的,方便适用,故而这原始纯朴的使用材质一直被那时的人们沿用。明文夹起一个豆包大囗咬上一下,满口的粘香馨甜滋味,不由得明文赞叹一声:“这豆包,头子,好吃。”明婉依偎在大哥身边,说:“二哥、三哥他们吃完都跑出去玩了,他们要吃白糖我没给他俩。”明文说:“这豆馅这么甜就不用糖了,留着你和爷喝糖水吧。”杨自厚一面大口嚼咽着豆包,一面说:“你能享受了的话豆包蘸荤油你看看什么呈色,越吃体格越好,冬天时候还扛冻呢。”明文回说:“谁家有多少荤油,吃不起。”爷两个一边说一边造着粘豆包,不多时即便是杨福山的豆包个头大,两个人也消耗进四十来个,一连子没剩多少了。放下筷子,杨自厚打着饱嗝:“行了,少吃点,吃多了容易给人撑坏了。”接着又说:“冻几盖连了,上外面看着点去,别上猫狗啥地造了。”豆包是蒸好了拿外面冻的,容易储存,吃时候一腾便好,不然的话直接啃冻豆包也是别一番滋味。明文叹了一句:“这天头嘎嘎冷一会就冻。”杨自厚又看了看外面:“加小心点西屋那帮孩子,弄不好都给你端窝了。”明文看了看明婉,小婉也正好看着大哥,哥两个乃至一家人都早已习惯了老爹神神道道独特的抠门节约伎俩,两个人相视一下,不约而同地都笑了。杨福山看着大儿子一脸的无奈:“你老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