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豆芽菜,那豆芽菜里面又不乏掺夹着猪身上的五花肉,吃上一口,当此又饿又累冻得浑身发麻之际,小烧酒喝着,热乎的实惠菜吃着,这一时刻,这就是人最大的幸福。
幸福其实很简单,他因人而异,因时而异。
几人已经饮下两盅酒,才见杨自长从外面回来,回来后又揉了揉肚子,明文问:“咋样啊,没事吧四叔?”自长无所谓地回说:“没事,坏肚子能有啥事,凉着了。”于是坐在张风和一边,张风和抱歉地说:“我们也刚吃,孩子们都饿了,也没等你!”杨自长不屑地道:“你们吃你们的,等我干啥?”于是和众人拿着水舀子你一口我一口的轮流饮酒。
饥寒交迫的人们都一致认为今天的酒菜都香的不能再香了。借着酒劲于是酒话也越聊越顺畅。杨自德满意而又满含感慨地说:“今天这家伙多悬呢,正在半截腰这车要是滑下去,那是谁也拽不住啊!”“多亏老三了,这鞭子打的厉害,两鞭子马就起来了。你寻思闹笑话一样,谁都能赶车呢,这才叫节骨眼呢!”刘青武听了也是激动不已:“前面来两只狼,不然咱也消停地上去了。”
“今天咱人多,不然那俩伙计不得奔咱们这马来呀!”杨自长怀疑地说。杨飞彪接着话茬来了一句:“不冲咱们来就在那站着不走你说这马它敢往前走吗,不得就地学车呀?鞭子再好使也不当事,它也怕死呀。啥玩意都是该着啊!”张风和点头应允:“这马车是装一下子粮食,不装粮空车的话我给马鞍解开,这两匹狼不在话下,不能咋地咱这马。”
说着话张风和又摆出要说书的架势来:“说这话才是去年的事,也是在马场,那天眼瞅着西边来云彩了,黑蓁地上来了,非得下雨不止呀。我给马刚要往回赶,从苞米地里窜出来一位,就白天咱们在山坡上看见那家伙,你说我赶这两匹马咋样——尾巴一下子横直了,奔那狼先生就去了。上去就扒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