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故意咳嗽一声:“还说你呢,不相对象的话你的脚也没干净到哪去,你的脚有股酸臭味,在马场呆久了,好像是把马粪带家来了。”明文听闻倒是把自己气乐了,伸手来掐身边的明婉:“哎呀,你竟跟大哥调皮,我是不是有一段时间没掐你屁股了!”“咯——咯——咯——爸,我大哥掐我。”------
一日日的霜晨晚月,村民们在庄稼地里挥舞着镰刀,独战西风,不消今日光景,一片一片的庄稼地不再遮挡人们的视线,谷子地里人们就地取材,用谷子拧成捆绳,直接将谷子捆好,捆谷子也有一定的技巧,捆绳那时候叫腰子,专门有人在前面割上几绺谷子,拧成捆绳腰子,间隔三两米便放在地垄沟里,等着后面割谷子的人将谷子割上适当的一些,再由后面打捆麻利的人捆好,整个程序一气呵成,各管一职,省时省力。这期间放腰子的人明显的更为轻巧一些。
而在玉米地里掰玉米的人们则是要扛上一捆高粱杆捆玉米杆,捆完一捆然后接着再扛着高粱杆走,种高粱大概有一半是因为要拿高粱杆捆玉米杆的原因。队长临时发号实施令:“赶紧带皮子都掰回去得了,整到家啥都好说。”乡亲们男的铁臂豪挥,妇女们玉腕劲转,庄稼地里一派热火朝天,只道西风寒冷,谁知此中情热。人们舞尽秋凉,碧空中鹰隼游戈,好一幅黄叶地诗篇,江天阔画面。
忙忙碌碌的秋天随着园子里最后一片成熟的杨树叶飘落而宣告结束,但冬天并不意味着不忙碌。割回来的谷子高粱,麦子要继续打完。苞米皮子还得扒完。这时候明文的赶马技术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天刚五点多钟的样子,明文和老爸便摸着黑起来,推开门,北风如一条冰做的活泥鳅,从明文棉袄的脖领子一味地往里钻。幸亏明文那件夏天穿的背心子没有舍得脱。好歹也是一件贴身的衣服。
至于老爸和其他兄弟,有件袖子和脖领带着去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