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他们几兄弟一边看一边拿着弹性十足,随意弯曲的杨树枝跟着学习,嘴中又叮嘱说:“活到老学到老,这庄稼活哪样不会能行,到时候多憋手。这玩意学到手都是活呀。”
这一天清晨,杨自厚照样四点多钟就起来,手中拎着镰刀推开门,轻唤了一声“大黄”,准备上北林带去割树枝,不想一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大黄”有动静,按照每天的情形,这个时间段杨自厚刚一推开门,大黄便从西园子的骨草垛上起来,来到门口和杨自厚摇头晃脑。凭它的听力,是绝对不需要杨自厚用上呵斥明文等儿女们的洪亮嗓音的。杨自厚不由得奇怪,不由自主地来到草垛边观看,嘴里还莫名地唠叨起来:“今天这狗上哪去了呢,咋没影了呢?”
同样起来割树枝的杨自德看了看问大哥:“你在那找啥呢?”“这大黄狗今天跑哪去了呢?咋没影了呢?”自德叹说:“说不上跑哪里撵兔子去了,管他干啥,待会就回来了。”接着又问杨自厚:“你今天上哪割树枝去呀?”杨自厚回说:“我还上北边,那里有几棵榆树枝当土篮梁正好,可直流了,还挺光溜的,还真不好找呢?”自德说:“那真行,粗细合适就好,今天我上南边,马场的林带看看去,那小树毛子不少,多割点回来留着冬天烧火,比啥都强,省着大雪泡天的上地里踢榨管儿去。”
哥两个正说着话,却听得西北房后有动静传来,二人观看却是大黄狗从后面跳墙过来,嘴里还衔着一个可以让哥俩个都闻到香味的大花瓜。“你看这不回来了吗?这家伙,嘴里在哪还叼个爪呢?”杨自德边说边琢磨着:“又到瓜好的时候了?”杨自厚爽利地说:“那你看,正大夏天,还不好啥,进伏了,再待一阵子立秋了。咱家的狗就是舔活人,连排二年了,一到这时候就往家叼瓜。”说着话见大黄将瓜叼放在自己的柴草窝边,杨自厚也跟了过来,见那大花瓜上面只留下黄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