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甄糕和豌豆酥都是不易消化之物,偏又同时吃了冰酪,冰酪寒凉。
这几样,小童即便要吃,也只能浅尝辄止。
她吃了那样多,所以才会积食瘀滞、脾胃损伤导致晕厥。”
“积食?!晕厥?”
程锦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积食会导致晕厥?月儿不是要死了?”
“就是晕厥,不至于死。老夫给开几副药,好生养养也就好了。”
丫鬟送走老大夫。
程锦汐依旧眼含怨色怒视楚瑶。
“楚瑶,这事还是怪你。
月儿在你院子里,你怎么不看着点,竟让人给月儿吃那么多不容易消化之物?”
“堂姐,这怪的着我吗?
月儿不是我请过来的,她又有你的婢女照看。
我一直在自己屋子里。
她吃什么,吃多少,我哪里知道?
你要怪就怪你的婢女照顾不周吧。”
“你!”
程锦汐还要再说,却被程文渊拦住。
“莫要再做口舌之争。先送月儿回去休息吧。”
程文渊跟在程锦汐身后出门时,侧头状若无意看了楚瑶一眼。
心中满是狐疑。
那人今日怎的不似往常?
他虽不曾正眼看过她,但是之前几次见到她。
她都是乖顺的、小心翼翼的。
甚至连说话也是刻意的低低柔柔。
该是个娇柔、乏味的女子。
他曾一度怀疑祖母的话:将军府养大的定是泼辣货。
今日才意识到,自己错了。
她刚刚气定神闲、游刃有余,口齿伶俐、丝毫不落下风之势。
跟柔气哪里有一点关系!
倒是——有番飒爽果敢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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