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巨大的怀抱,参杂了太多的愧疚和伤痛。
陆甜没推开,毕竟男女力量悬殊,她不愿做无畏的挣扎,只是问,“我妈的镯子,在哪?”
“什么镯子?”
斐竟剑眉紧蹙。
她深吸一口气,笑的比中药汤都要苦上一百倍,“斐竟,当着囡囡的在天之灵,算我求你了,跟我说句实话,成吗?”
哪怕是身为父亲的最后一点仁慈。
陆甜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里的漠然和沉默,太像面对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
不出意外的,这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迅速坠入压抑和愤怒中。
斐竟扯掉头上的玩偶面具,很失望的,摔碎在陆甜脚边。
金属镶嵌的眼珠子,甭起来,划过她纤细白净的脖子,徒留一道隐隐作痛的红痕。
“陆甜,身为丈夫,我自认毫无错处,对你这个斐夫人也是百依百顺。
“而你呢?莫名其妙失踪,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你想干什么?离婚吗?这样一直作下去,你觉得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准备这个惊喜。
单单排练欢迎的那个动作,他身上就磕碰出不知多少淤青伤口。
陆甜但凡有一点良心,都不该是上来就质问什么手镯的事!
斐竟单手捂住脸,头微微扬起,呼吸沉重。
看得出来,他不想真的和心爱的妻子发脾气,正在努力隐忍。
沉默须臾。
他发泄般踢倒一墙的置物柜。
价格不菲的定制款手办,滚了一地。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我晚上不回家住,不用等我!”
话音未落,人已经开车离开。
赵妈闻声过来,忍不住唉声叹气,劝道:“夫人,就咱家先生在商圈里的地位,什么样的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