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说:“既已出仕,怎么能这般鲁莽?还不松手,快向赵县君致歉。”
“是。”
赵基松手还推了一把,看着后退几步被县吏扶稳的赵绪,盯着这些人:“侯氏兄弟丧心病狂,如今胆敢袭击国之虎贲,明日是不是还敢裹挟乡党袭击天子车驾?效仿那李傕郭汜之流?我不知道赵县君治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匪类宗贼,也不知这是孤例,还是个个如此凶横奸滑!”
“不敢不敢,赵中郎休要污本县清白!”
赵绪急的跳脚,赵彦很多不好的记忆被唤醒,也神情不善看着这些人。
几个县吏也是气愤不已,对赵基怒容更盛。
赵基去看北绛的豪强头目,这些人仿佛事不关己。
于是就对赵彦拱手:“赵公,卑职告退。”
“天色暗了,慢些骑马,不要亏待功勋之士。”
“是,卑职明日一早再来拜谒赵公。”
赵基长拜,后退几步,见韩述牵来马,马具上挂着一卷包起来的黑熊皮裘大氅。
现在夜里多少有些冷,也有可能会降雨。
这种侯氏兄弟的奢侈品,也就成了赵基等人的日常消耗品。
他拆下熊裘大氅抖了抖,见没有什么污垢,就是韩述随意捆扎,显得卖相不好。
抖开后恢复齐整,就是抓在手里都感觉暖融融的。
就转身回去递给赵彦的长随家仆:“夜里寒凉,给赵公暖身。”
“是,公子慢走。”
家仆欣喜接住,目送赵基离去。
扭头再看赵彦,赵彦腰背都挺拔了三分。
赵基翻身上马,从韩述手里接住斩马剑提在手里,拨转马头到徐晃附近:“徐都尉选拔百余壮士,明日一早自有器械、马匹补入营中,还请造好军册,便于管理。”
“是,静候中郎嘉讯。”
徐晃拱手,脸上的喜色再也压制不住,只要给他马匹,那就是他的好朋友。
马匹,才是目前真正的硬通货。
至于边上面色紧绷的马矢枝,徐晃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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