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邛有点无语,同样也很郁闷,毕竟利弊之间已经跟闺女阐述明白,但闺女仿佛被陈平安灌了迷魂药一样,就是不听他的苦口婆心。
“对了,那天晚上,你跟那小子还做了什么?”
闺女说起这事情,阮邛顿时想起,闺女那晚拿着几条小鱼开心跑来的画面。
阮邛忽然有点紧张,瞪大眼睛,用着带有一丝质疑的目光望向身旁闺女。
阮秀闻言,原本清秀可人的俏脸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起来,腮帮鼓起,柳眉皱起,像个生闷气的仓鼠般可爱动人。
“爹,人家陈平安免费给人家送鱼,你居然还怀疑人家对我图谋不轨?”
“爹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你这!”
阮秀松开抱住的手臂,生着闷气,原本和事佬的想法瞬间消失,迈开自己那一双圆润大长腿,转身快步走出屋内。
“闺女,你话可要跟我说清楚啊!”
阮邛见状,急得跟个热锅上蚂蚁一样,先是没好气地看了眼苏凌,之后表情急切地起身追赶阮秀而去。
只能说不愧是女儿奴,生怕自己的宝贝闺女被猪给拱了,也怕日后小棉袄变成四处漏风、甚至是粉切黑的地步。
总之因为这档子家事,阮邛对苏凌的敲打告诫算是躲过,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恐怕等师傅处理完阮秀的事,就会继续给他来上一顿数落,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程度。
关于这点,苏凌起初并不感冒,毕竟自己都拥有了半步无敌的力量,照顾一下自己那难兄难弟不可以?
但事后一想,阮邛这个师傅,确实是在为了他好,根据原著,陈平安这个宛如鱼饵般的重要棋子,其幕后有着数不过来的黑手布局。
而且,再加上阮邛铁心不插手小镇杂事,但他这个作为弟子的人,忽然闯进去,甚至还接连破坏幕后人谋划。
这对于阮邛而言,是一件让他感到头疼的事情,毕竟小镇崩塌在即,在这个至关重要的转折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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