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泽不愿认输。
可策论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对着骂街。
你说不过人家……
再厉害的论调也白搭!
尽管这场策论最终也没等来个‘结果’。
但输赢却早已一目了然!
学究们也没脸再坐下去了,纷纷怒视了一眼朱泽,拂袖而去。
好好地‘朝圣节’不欢而散。
在他们看来。
今日是丢脸的一天!
堂堂文坛领袖,却为了那点儿私利,而处心积虑的去打压一个孩子,这本就已经够丢脸的了。
更丢脸的是……
你他娘的还斗输了!
这和怼着大家的脸拉屎有啥区别?
至于那些围观的‘瓜友’们同样愤愤难平,对这种虎头蛇尾的‘散场’,纷纷报以强烈的抗议。
这就完了?
说好的世纪大战呢,打起来啊!
……
嘭!
官衙后堂。
茶杯砸在墙上,碎片溅落了一地。
王善怒声道:“他娘的!好你个朱泽,竟然背后捅刀子,真当老夫不敢动你吗?来人啊……”
“大人!”
邢玉森扶刀进来。
“给老子查!”
“那姓朱的如此反常,其中必有蹊跷!”
平白无故的。
谁会去得罪一个正在上升期的实权县官?
再者。
大家之前也没仇啊!
程安就坐在旁边。
一眼不眨的瞧着王善大发脾气,心里却有些好笑。
这事儿看似受害者是他,可但凡聪明点儿的人都能看出来,朱泽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自己!
没多久。
邢玉森去而复返。
“启禀……”
“直接说!”
王善显得格外烦躁。
邢玉森只好言简意赅道:“是周恒!朱泽前些日子在鸿宾楼私会了周府的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