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猛地盯住了地上跪着的吴忌、郭精。
二人低着头,大气儿不敢喘。
刘琦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指了指旁边的程安,道:“这位是程安、程童生,也是他报的案。”
董大康这才发现……
刘琦身边还站着一个八九岁的娃娃。
他是童生?
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清水镇‘神童’,就是他?
“污蔑!”
“老夫从未……”
董大康刚要动怒。
刘琦却摆摆手,苦涩道:“董员外稍等,还有一事!程安三月前曾在赶考途中遭人截杀,此事据闻……”
“买凶杀人?”
“玛……”
董大康险些骂娘。
双眸狠厉道:“小子,老夫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诬告?莫以为你是童生,便能不讲王法吗?”
砸店只是小摩擦。
就算有证据,也无非是给些赔偿而已。
可‘买凶杀人’、‘投毒未遂’……
小娃娃年纪不大。
心是真狠啊!
但凡这两样有一个说不清楚,董家破产都是轻的!
“刘大人。”
董大康语气渐冷:“这等拙略的诬陷,您不会真信吧?证据呢?哪来的‘毒’?又有谁能证明董某杀人了?”
“这就是证据。”
程安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这是他出门时,随手从墙角捡的耗子药。
“这是污蔑!”
“可谁能证明呢?”
刘琦语气平淡:“程安乃童生,他来报案,本官不得不管,既然董员外说是诬陷,就该拿出凭证。”
“我他娘的上哪儿……”
话音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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