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着脖子不敢抬头。
“还有你!”
杜修冷眼盯住程小远。
“你二人乃同宗兄弟,你还是兄长!又何故要对兄弟尖刻?可知读书人一旦背上个抄袭的骂名,一辈子的前程就毁了?”
“促狭!”
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用‘促狭’二字。
可见杜修的愤怒。
他抬手指了指门口:“滚出去!我杜修没有你这等品德卑劣的弟子!”
“先、先生……”
程小远吓傻了。
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天学都没上过的程安,竟能做出此等诗句,更没想到,先生的反应会这么大。
为了让自己上学。
这些年奶奶和父亲没少压榨二叔、三叔他们。
若就这么被撵回去……
且不说村里人会怎么奚落他,就只是爹娘和奶奶那一关他就过不去,说不定还会被撵去种地。
“我知错了先生,求您……”
程小远噗通跪下。
泪涕横流道:“求您饶了学生这次吧!”
杜修冷哼道:“若非看在与你爹同窗的份上,老夫实不愿落人口舌……否则,又岂能容你这等卑劣之人到今日?”
“滚出去,面壁一日!今天不许吃饭。”
“是!”
“多、多谢先生留情!”
程小远慌忙爬起来,低着脑袋出去。
心里却恨极了!
以前在家时,程安永远都是被欺负的那个,连三叔三婶惹了自己,都要小心翼翼的哄着。
他何时受过这等恶气?
这不免让人觉得有失公允,但是关于这件事情,是齐秉煜一人顶住了所有压力,从而保住了陆高鸿。
因为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是自顾不暇,为了生存为了活着而艰难度日。
看着脸上早已不见血色的弟弟,南宫墨面色阴郁,眼神里出现了深深的慌乱和恐惧,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师丞再次拉出一个弟子的灵魂烙印,这个弟子十分倒霉,被启元星的妖兽吞噬了肉身,灵魂被五行树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