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掌管饮食,竟有如此差错?”肖氏听到帐外王氏召来了谁训斥,扒开一瞧看,江明珠。
“若还有如此事概,严惩不贷!”江明珠一言不发,但神情并无一丝羞愧悔错,依旧神态平静,姿态清傲。
“婢子告退。”江明珠的声音清脆响亮,犹如珠玉发出。
“姐姐快瞧,”
齐清珍站在后院亭中与朱厚钫玩耍,他是文道王朱佑櫎的长子,马上要过十五,依旧天真烂漫。他非要她瞧他最近学的一个小把戏,说是能徒手变出花来。
“姐姐改日瞧看如何?”
她觉察了到什么,一抬头看到了院门口的江明珠。她打发了朱厚钫,跟着一言不发离开的江明珠回到她居住的房里。
“六月六,我生时我父为兵马指挥。”
她们俩同岁,只差一月生,大眼睛的江明珠和她齐清珍的出生是天上和地下。一想起她二人刚结识时江明珠说她出生时的情景,真是眉飞色舞,忍不住的得意,好一顿摆耀。
当时,江家两代为官的家族里,所有人都官途通顺,结交甚远,家门兴旺,人口众多。若有什么事概要动用人时,用人聚起来比集会还多,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来说她家热闹都不为过。
她母是父亲结发妻死后娶的,她是三个兄长后的第一个女孩儿。他们整个江家家族来说,也历来都是女子少,她祖父无姐妹,父亲叔伯们也只有一个姐妹。
到她这一代,只有她父亲和二叔生了女儿,别人都没生女儿,空羡慕。
听她说,她生那天刚好是六月六请姑姑。她唯一的姑姑是宫中女官没有回来,她父亲等在母亲的产房外听着她母亲的难受**一直不见动静。一个人在后院练习武艺解烦,吩咐下人生了以后再来通报一声就是了,没有其他事不要打扰他。
可练了半天还没人来告诉他生了,临近晌午回到书房中忍不住简单问了一下。听到还没生下来,她父不高兴的叹了口气,说了一句又准是个慢性子笨手脚的小子。
但是,真正的天意却是女孩儿。
“确是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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