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灭亡。”菊正没有头绪“只有一种猜想,他手中只有少些书信,其余的还在那人手中。此人如此熟悉密室中人数和换值,能骗得过毛老夫人,武力又非是一般。叛徒之中也没有这样的高手,楚瑾煊手下也没有这样的人物,你心中可有人员猜想?”
“前些天琳德二哥与我说,婶子曾在昏迷时一直叫毛毛,后来片刻清醒时也喊毛毛,是毛毛,是毛毛。毛毛是我的乳名,可我怎么会害她、”毛婶子为什么一直喊他的乳名?他十二岁以后毛婶子就不再叫他乳名毛毛了,众人面前叫他白家老大,私下人少就叫他老大。
“那人重伤了她的肺,这两个月虽然伤势渐好,可痰多气喘言语模糊,我去见她,始终听不清她说些什么,”他去看了两次毛婶子,毛婶子每次见到他都很激动,一激动嘴里的话就更是模糊不清,后来毛jia人就不让她见他了。
“我那天是到营中当值第三天了,那么多人都能证明我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家,况且我母亲与毛婶子是自幼长大的邻里好友,我爹爹与毛大叔也是好友,白家人是绝对不会害毛jia的。”
“你、你这是、”柳七妹这两天心思烦乱,她信楚瑾煊说的话,他不会对她乱说的,明月手里有她致命的把柄。
楚瑾煊把刘家隔壁的房子买了,简单收拾一番让她带人住在这里先不要回徐家,盯着刘玉一家的动向,她觉得他对刘玉真动了一点儿心思。
不过刘家是一般人家,有什么动向啊,一家之主刘仕章每天按部就班到书塾教书,妻子汪氏和女儿刘玉每天和陈大莲三个人在家收拾家务,打扫屋里院落,说动向,最近陈大莲的父母来了刘家。
她实在看不出刘玉那个女子有什么过人之处,长相才能都是一般的,性子倒是不像寻常女子那样平和软弱,她母亲就是要强要脸的人,女儿嘛,也不会不像的,看着刘玉一家的动向实在没有意思。
夜深人静,柳七妹无法入睡,亮着灯看书,有人敲门,她警惕的问了一句谁,来人不说话还是先敲了两下,后又拍了四下。她愣了一下想起了什么,撞起胆子走过来开了门。一看来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青衣,用扇子遮着脸,等进了屋她关上门,那人转身面向她,是明月。
明月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卷东西递给她,她打开一看,有她和那些人的书信来往和她自己的血书,她把她的还给她了!
“你不能带这么要命的东西,我们的人正在想方设法找到你,藏好了,”柳七妹知道楚瑾煊一直都想为父报仇,曾发誓让白家和菊家所有人付出代价。有谁侮辱他和家人,他当时要是动不得这人就会默然不语,一旦得势后二话不说马上把人狠狠教训一顿。他没有猫捉老鼠慢慢玩弄的耐心,有了实力后就会立刻报复回去。这次她心想既然他有了白家和菊家的把柄怎么会这么迂回,让明月给白家做女儿。他不是平白无故就能大发善心不计回报的人,除了家人,他对其他人一定要物有所值。她以为他看中了明月的美貌,但他告诉她,明月手里有她把柄的时候,她马上就怀疑明月的手里一定有比美貌更有价值的东西,并不是楚瑾煊想让她做白家的女儿,是她用自己手里的东西交换,她想做白家的女儿。
“你藏好了,别被找到。”明月把她的致命把柄给她了,去密室抢走两箱重要书信和南边所有人发誓时署名的血书的人就是她了。她怎么那么大胆?
“明月,”楚瑾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