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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柳七妹疼爱的看着对面吃饭的女子,她现在说自己姓林,单一个仙字,二十三岁,家住洛阳城西,可是,她忍不住叫她以前的名字,没想到两人再见是这样的境遇。
“说好不说以前的事了,我真是、忘性大,以后不说了。”
她看她依旧平静,可眼神遮掩,她不愿意任何人她提是那个名字时候的事了,她们分开的时候她还是个九岁的小姑娘,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这些年她一定过得艰辛。如今怎么又碰上楚瑾煊这个混球子,他是一只公狐狸,又骚又贱可就是聪明,缠上了很麻烦的。
“孩子们该起来了。”她站起来去看孩子们。
“公子听闻林小姐衣物薄少,不耐寒冷,特差小人送来几件厚衣。”曹朝台突然来到,他是楚瑾煊贴身小厮,寻常说楚瑾煊到哪里他就在哪里。
“你怎么又来了?”果然,过了一会儿楚瑾煊也进来了,看见柳七妹也没惊讶,淡淡问了一句。
“曹秀才真乃人才,只做秀才真屈亏了他!”柳七妹带着一口恶气的看了一眼院中杂草:“草(曹)贱偏多发,处处得生运。”她最瞧不起曹朝台,大字不识得一斗,皆因巴结楚瑾煊竟能得了秀才的名头。秀才还要考试的,他竟然能不考试就得了秀才名头,楚瑾煊有出息了啊。
“那男子何人?”
“曹秀才幼年玩耍的兄弟,城东人,是个落第人,想投奔过来得个暗里的官职。”柳七妹无意间从打开的窗户看到院门口还有个年轻男子站着,从未见过,询问了一下。
“好一个清秀无邪气的白面书生。模样周正,举止斯文,还身有武人正气,如何瞧看都不像是个走暗路愿投靠他人的低身人啊。”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楚瑾煊冷笑一声:“武人虽粗暴但赤胆红肠,一颗忠心可表。文人斯文,却来为官时敲髓剥膏更厉,古来贪相不多以文人为首么?他既肯走暗路,怎么清白,枉担了好脸相。”
“公子,”柳七妹想再说他,突然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她愣了一下急忙回头。一个身材高大,肤色耀白,手筋凸爆,褐衣佩剑的男子出现了,长得真是丑恶:左眼角边的眉毛到耳垂处有条长疤,细虫一样红狰可怕。肤白如雪,可仔细一看却好像是被热汤或是烈火烧烫的揪紧没有了血色,像一张皱纸做成的人皮。他又带着佩剑一身装扮却好像无常白日出巡,钩人魂魄,吓人不轻。
“你、”
“妈妈,妈妈,”孩子的叫声响起,柳七妹看到老大和老二看到了他,害怕的叫了起来,他转过身去。
“不怕,不怕啊。”
她也有点儿嫌恶,楚谨煊身边小厮们可是个个都年轻清秀,怎么会有这等丑鄙之人?先前也不曾见过这人,从哪里出来的?
“你先回去吧。”楚瑾煊让柳七妹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