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历史」？额，历史就是过去发生的真实事情？”克莱恩尝试解释。

    “并不是。”虚构史学家摇头反驳，“历史并非真实，客观尽可抹消。”

    “一个国家灭掉另一个国家，那么它的历史书上就会写被灭的国家是多么多么垃圾，而灭国者是多么多么伟大的拯救者。”

    克莱恩恍然大悟，历史是虚假的，是可以随意更改的。

    “那么既然历史是可以更改的，过去也就可以更改了。”虚构史学家向下解释。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克莱恩立刻反驳。

    “你说我在偷换概念？那好，举个例子，你知道我的名字是什么吗？”

    “你没有说过。”

    “对，但我的名字是在「过去」就被取好了的，但是只要你不知道，那么，现在的我即可以叫克莱恩，也可以叫伦纳德。”

    “只要过去本身被模糊，而过去造成的影响被改变。那么过去本身也就被改变了。”

    “我们要让过去不存在于过去，它只存在于现在，在你我脑内，任人打扮。”

    克莱恩思考，虚构史学家拍了拍克莱恩的肩膀：“你未来会成为一名古代学者，能够从历史借取力量。既然如此，你现在就要开始学会修改历史。”

    “古代学者，是占卜家后续的魔药名称？”

    “不，是你的相邻途径。但你之后会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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