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了……”
“衣服有什么好心疼的,我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看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容毓一字一句,语气冷冽,“你喜欢谁都没用,只能嫁给我。”
霸道又强势,根本不给反驳和抵抗的机会。
“混蛋!容毓你太过分了,唔唔……”林月娇剧烈挣扎,但不是容毓的对手。
下一刻,已经被人压在了身下。
寝殿里一夜云雨未歇。
日上三竿,林月娇蹙眉睁开眼,浑身一阵酸痛,整个人就跟被什么东西碾过一样,双腿泛酸的抬都抬不起来。
睫毛微颤,视线清晰,偏头便看见床边半靠着一个人,手边一摞厚厚的折子,一本本翻看着,刚回都察院便接手江南逆党案,公务繁重。
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冬日天寒,而他的脸色比如今这时节更冷。
林月娇脑海中顿时浮现起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从青天白日,到半夜三更,再到清晨天色泛白,脸色腾地泛红。
“林月娇,你在想什么?”容毓眉峰一挑。
林月娇猛地惊醒,立即心虚地说道,“没,没什么……”
“这么心虚,在想哪个野男人?”容毓声音清冷,眸光锋利。
林月娇叹气,这个大昭醋王。
“对啊,我在想一个野男人,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全天下就没第二个比他还俊的男人。不仅长的好看,而且有权有势,贵不可言。最重要的是对我很好,很宠我,就是个傲娇闷骚,别扭的醋王,有时候又有点可爱,无所不能,就连床上功夫也令人睡服……”林月娇绷着脸一本正经,说到最后一句自己先笑了。
容毓眉眼一沉,一字一顿,“床、上、功、夫?除了本世子,你还上过谁的床?”
“……”
林月娇无语。
我说的这么明显啊喂,野男人,你听不出是你自己吗?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商陆的声音,“世子,汤药备好了。”
“端上来。”容毓说道。
商陆推门而入,林月娇瞬间缩回被子里蒙着头,被人看见自己和容毓在一张床上太羞耻了!
商陆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搁在床头柜边上,行了个礼退下。
“林月娇,喝药。”容毓冷邦邦说道。
“什么药?”林月娇听见商陆走出去的声音,这才从被子里冒出一个头。
容毓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你该喝的。”
“避孕药?”林月娇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而容毓已经端着汤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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