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看样子只是去洗澡了。
沈丛玉想问他怎么还没走,刚发出个音,嗓子又干又哑,提醒了她昨夜的事。
她忽然又不想面对他,扭过去脸。
蒋西霖挑眉,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醒这么晚,有当主人家的自觉吗?”
“……”沈丛玉捏紧手中的被子,没忍住呛他一句,“那也应该怪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寡了多少年了。”
“你把套准备的那么齐全,我不用完岂不是辜负你的心意?”
沈丛玉选择闭嘴。
跟他这种人胡搅蛮缠是缠不过的。
闹僵了对她也没好处。
蒋西霖走到床边,扳过她的脸,让她正对着他,“你住的这是什么破地方?”
沈丛玉想让他快点离开,讲话刺了点,“住不惯怎么没有早点走。”
“昨晚你发烧是我给你喂的药。”
沈丛玉假笑,“那谢谢你了。”
要是没有他,她会发烧吗?
蒋西霖捏紧了她的下巴,看着她吃痛拧眉,他才说:“我给你喂药是不想你病严重了睡在我身边怪吓人的。”
他甩开手,“破房子可以换了。”
“换不了,只能蒋先生您自己习惯了。”
不习惯就别来。
沈丛玉话音刚落,外面有人敲门。她下意识警惕地问蒋西霖:“谁?”
“自己去看。”
听他的意思,他知道是谁,但他偏慢悠悠去吹头发,留她在这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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