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知道,”苏砚书语气坚定,“所以,我无以为报,只想为太子殿下尽心尽力,哪怕死。”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今日在鸿远山后山,孔德昭为了笙笙……”
“本宫当然知道,亲眼所见。”
苏砚书一愣——亲眼所见,这么说,太子真的去了寺庙?为什么他不知道?他忽然想起书院同窗说过的话,原来是真的。
难道,太子对他,已经有所不满?
苏砚书心生惶恐,叩头道:“太子殿下,我……”
太子捏住他下巴,没让他叩下去:“那你可知,余笙笙心有所属?”
苏砚书被太子突然捏住下巴,有些不适应,正不知如何是好,听闻他的问题,震惊错愕。
“什么?太子殿下,何出此言?”
太子收回手,指尖上还沾着他的血,垂眸,眼前有些恍惚,似看到和苏砚书有些相像的那张脸,又染上艳丽的红。
他想去擦,却擦不净,血不断涌出来,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血是那么烫。
人命是那么脆弱——脆弱到母后一句话,一粒毒,就把他心中最爱毒死了。
“殿下?”
太子回神,把指尖的血抹净:“齐牧白,是她的青梅竹马,也是她心中所属,正因此人,她才不愿嫁给孔德昭。”
苏砚书诧异,急声道:“可是孔德昭对笙笙……”
太子抬手打断:“钦天监算过八字,他们俩八字不合,会影响皇族,国运。”
苏砚书脸色一白,心迅速往下坠。
“此事,怕是没有转机,”太子捻着指尖上的血,“要查一下,好端端的,钦天监为何会这么说。”
苏砚书抬着下巴:“不,此事还有转机,殿下。”
……
余笙笙正难以心安,对着拓印下来的文字一遍遍无声默念,院中响起苏砚书小厮的声音。
“笙小姐,二公子请您去前厅。”
该来的还是要来。
余笙笙把纸压在书下,摸摸上头尖锐的发簪,起身去前厅。
她没带豹豹,也没带周嬷嬷,局势不知如何,还是不要连累她们。
前厅中。
老夫人居中而坐,苏怀山坐左侧,苏砚书沉着脸坐在右侧,大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余笙笙上前福身见礼。
苏怀山冷笑,目光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