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貌美如花,更让这熏衣香沁人心脾,只是……”
“只是什么?”
“冒昧问一句,芙娘子可曾买过胡奴?”
“胡奴?”谭安芙柳眉微蹙,略有警惕,“公子何故有此一问?”
“啊,芙娘子许是对我们西境的熏衣香丸不甚了解。”阿伊沙解释,“安芝香丸每次只需剐蹭少许粉末即可,熏得多了虽然香气馥郁,却未免太过奢侈。若是有胡奴在侧侍候,想来会对西境的美食、衣裳、首饰、香料之类较为了解,芙娘子便可尝试更多新奇玩意了。”
“原来如此。”谭安芙俏脸红了个透,“是我用香不对,让公子见笑了。”
“谭家如此富庶,又是做的边境生意,按理说应当多买些胡奴伺候着才是,为何竟没见到呢?”阿伊沙继续深问。
“哎,早些年是有的,只是阿翁抬了一个陌赫女子做妾室后,阿母就盯得紧了,说西境来的女奴都是狐媚子,不许再用。后来那妾室失了宠,和她生的庶女被丢去了乡下老宅,伺候她的胡奴也都被赶了出去,家中就更没有胡奴了。”
“难怪了,”阿伊沙颔首,“所以那个庶女还住在乡下老宅中?”
“她啊……”谭怀柯掩唇而笑,“公子刚入关,恐怕还没听说过我家这桩喜事。我那半个胡族血脉的妹妹不久前嫁入了申屠府,去给他家大公子守寡了。”
“敢问是何时成的婚?”
“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一个有着陌赫血脉的谭家女儿,养在乡下老宅多年,嫁去给人守寡?
时机太巧了。
那会儿他已然入关,只是暗中蛰伏,等待王妹的和亲队伍会合,之后又要躲避那些刺客的探寻追杀,哪有心思去管那些闲事。
而且……申屠府?怎么那么耳熟?
宴席散后,阿伊沙拧眉询问巴丹:“你之前说仲家兄妹找了哪家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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