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喝吧,不过,这不是你舅奶的功劳,刚才趁着你舅奶没注意,我偷偷往里头又加了两汤匙的糖。”
他比划,当真满当当的两汤匙,一点儿都不虚,尽显他祝老石匠的大气!
王蝉“嗖的”瞧来。
“嘘!可不敢大声!”祝从云嘘声,“回头你舅奶该说我胡来了。”
凉茶加糖,上火!
本来就是败火的,加了糖,这一正一反相互抵消,不是白折腾了?
茶汤都白熬白喝了!
“舅爷刚才说啥了?风有点大,鸟儿叫的也大声,我听不着。”王蝉捧着碗喝茶水,汤碗下,一双大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
不知道不知道。
凉茶就这个滋味,她一点儿也不知道糖是偷加的!
祝从云愣了愣,随即笑骂,“滑头!”
……
喝了茶汤,王蝉还想去拿木推子翻动晒垫上的稻谷,被祝从云喊住了。
“丫头坐这儿,再歇一会儿。”他又搬了一张竹凳子过来,搁在了屋檐下的阴影处。
王蝉坐好,两人一道瞧着屋檐外头日头明亮。
阴影悄悄挪动,在人们不知道的时候,它便成了西斜的光。
“阿蝉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将獬豸搁在萍姐儿手中?”
祝从云侧头瞧小姑娘。
早晨,在大家猜测着恶人是谁时,阿蝉没有多说话,只后来扯了自己的衣袖,询问,是否能让獬豸小石像跟着萍姐儿一段时间,她就不去柳家了。
那时,祝从云意外了下,还是点头。
东西交到了王蝉手中,养石人的传承便在她手中接手,她自然能做主。
虽然那一方的石头是先祖所寻所养,可这么多年,失去了主人,没有人养石,它早就同普通石雕无异。
“等阿蝉以后厉害了,寻更多的石头,会养出各种各样的石雕,那时,莫说是借了,便是送都成。”
那时,祝从云摸了摸目露忐忑,怕自己自作主张而让人不喜的王蝉,笑着宽慰。
“养石人养石,石头便是法器,赠予有缘人,便像是寺庙小观里的道长和僧人,他们慈悲,会给予需要的人一道灵符。”
“至于养石人,养石过程参透了那炁场,以小见大,便是没有石器,早晚有一日也能以手为刀刃,天地为石,琢一道石势,如虚空成符,舅爷先前和你说的,符无正形,以炁为灵,就是这个道理。”
王蝉若有所思,就像她在柳笑萍眼皮处勾勒的那一下。
等她继续盘石,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