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明都听不太明白。
吃喝完毕,三黑子晃晃悠悠走了。
陈启明结了账,刘海生跟着他一起回到宾馆。
“我看三黑子对他哥的事,好像并不是很关心。”
陈启明给刘海生倒了杯水问道。
“现在好很多了,以前砸死个人根本就不叫事。”
据刘海生说,大堰镇煤矿原来赵乱,来这儿当旷工什么人都有。
有些人死了连家属都联系不上,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让陈启明一时有些无语,看来生命在某种环境真的会贬值。
“真是这样,我们的工作不是很难开展?”
申庆有些头疼,眼前的案子他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难也得干,人不能白死。”
陈启明说得很没有底气。
好像人并没有白死,比如三黑的工作不就是用他哥的死换来的吗?
“我只希望要点钱回来,能让肖一博把书读完。”
刘海生略略一顿又补充了一句,“那孩子是个好苗子,将来肯定能考上大学。”
“放心,我肯定还死者一个公道。”
陈启明郑重其事地说道。
刘海生走后,刘雨嘉突然开口道:“真是一个好人,他从来没提过自己。”
是啊!
陈启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刘海生是因为举报才被停职,可他从来都没抱怨过一句。
……
与此同时,大堰镇东街、三秃子家。
五六个男人正坐在炕上赌钱,李超手气不错已经连赢了五六把。
他们玩儿的叫炸金花,是东北最常见一种赌博方式。
正玩的热火朝天,林斌带着个兄弟进了屋。
“大斌子,事办得咋样?”
李超头也不抬地问道。
“别提了,刘老登被保护起来了。”
林斌说着凑上去想看热闹,李超突然抬手就是一个大耳雷子。
“你他玛的长本事了,连我都敢骗?”
李超打完,将手中的牌往炕上一摔,“不跟了。”
“我哪敢骗你,三个男的一个女的,都不是咱镇上的人。”
林斌捂着脸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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