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雨嘉上前拿出证件晃了晃问道。
“发了,发了,年年发,感谢政府感谢国家。”
女人倒是很说话,只是眉眼之间带着一丝媚态,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农村妇女。
“你家几口人?”
女人闻言眉毛微微一皱,“三口,我,我家爷们还有我儿子。”
正说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孩从屋里跑了出来,嘴里“妈妈妈”地叫着。
“这是你儿子?”
见女人点头,刘雨嘉又问,“不对吧?户口上学是还有个女儿?”
其实刘雨嘉哪过户口,这就是“诈”对方。
“你说的是金凤啊,她丢了,都丢大半年了。”
女人踢到金凤,与记忆之中满满都是嫌弃。
“她不是你的女儿?”
“当然不是,是我家爷们和儿前妻生的,我可生不出那么傻的玩意?”
说着她将小男孩抱起,转身就要进屋。
“等等,你有金凤的照片吗?”
女人头也不回答:“没有……有也烧了。”
“我告诉你,如果金凤出事了,你就是犯罪,遗弃罪要被判刑的。”
陈启明厉声喝道。
女人身子一顿,转头看向陈启明,“不是我遗弃的,是她自己走丢,她自己走丢的和我有啥关系?”
还没等陈启明开口,忽听身后有人问道:“你们谁,来我家干啥?”
陈启明回头却见身后着个黑脸汉子,穿这件黑棉袄双手插在口袋里。
“你就是金凤的父亲吧?”
胖子看上去至少有40岁上下,只是农村人普遍看上去要老一些。
“你是干啥的?”
陈启明再次表明了什么身份,男人带搭不理地说道:“我家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