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孟霜吟刚走到休息室门口,方才值班室里的十多个护士和医生将她团团围住。
姜蕊带头质问道:“孟主任,为什么我们这个月劳务费只发了三千块?”
“对啊,听说副高以上的都多发了百分之二十,为什么我们主治和护士都少了?你给我们个解释?”
“是不是你记恨我们,全都给克扣了?你这可是违反劳动法的!我们有权利告你!”
孟霜吟脚疼地厉害,她扶着身后的栏杆,“劳务费的事情去问财务,我不知道。”
她上前要拉门,姜蕊就是不让。
“不行!今天不说清楚,你不能休息!凭什么呀,你们每天都好吃好喝的,哭活累活全都是我们干,最后钱只给你们发,那两千万呢?我们一分钱都落不上呗,谁愿意当谁当!我才不当这个冤大头!”
孟霜吟想开门,“你先让开。”
姜蕊硬抢,结果把门把手给掰断了,门一下就被推开了,嗵一声砸在墙上,一群人蜂拥而入。
“啊———”
屋里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男医生和护士立马都红着脸跑出来了,姜蕊最是看不惯他们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你们怎么这种时候都还怕这怕那的,里面有什么呀?”
一个男医生捂着眼睛,龇牙咧嘴地指着里面,“你自己看吧。”
姜蕊往里探了下脑袋,只见郝月浑身一丝不挂地蹲在角落瑟瑟发抖,门打开的一瞬间她也没有意料到,而衣服……
孟霜吟一瘸一拐地拉过椅子坐下,看了眼纪俣琨,无语地指着他脚下,“松脚。”
纪俣琨算准了时间,踩住了郝月的衣服,门一开,女人的身体被门外的人都看了个光。
纪俣琨蹲下身,将脚边那件他唯一没有踩的白大褂捡起来,单手拎着走到女人身边,抬手垂在她头顶上。
“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还有,”纪俣琨将白大褂摔在她脸上,冷冷道,“从今天开始,我如果听到了一句关于吟吟的诬陷,我一概认为是你传播的。”
纪俣琨端起旁边那杯滚烫的茶水,用杯沿勾起郝月的下巴,女人瑟瑟发抖,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
纪俣琨眼神盯着她,“听到一句,你就少一样东西。至于少的是什么呢,取决于我的心情。”
纪俣琨手一松,滚烫的水顺着女人的脖颈流淌下去,浇湿了她的身体,女人蹲着的地方逐渐出现了一些液渍,蔓延开来。
男人微微侧脸,神色冷漠,“听懂了?”
郝月愣了愣,疯了一般使劲地点了点头。
纪俣琨转过身,走向孟霜吟,在她面前扶着沙发单膝蹲下身,垂眸看向她的脚踝,眼神里满是担忧,“摔倒了?”
孟霜吟眼神定格在角落里的郝月身上,直到姜蕊拿起衣服裹住郝月,她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