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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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监牢门前。
身穿皂衣的张远一手提着哨棒,面色平静。
满脸沉郁的陈武伸出手,让两个衙役将手上的铁镣下掉,然后活动几下手腕。
“陈兄弟,咱也是没办法,受苦了,勿怪。”
“都是自己人,要不是汤家逮着不放,我等也不会请陈兄弟来吃这一晚的苦。”
两个衙役面上带笑,看着陈武低声开口。
一旁站着,穿捕头衣衫的大汉绷着脸,哼一声道:“你们这办的什么事。”
“不是二河兄弟来寻我,我都不知道你们将陈小兄弟弄来了。”
“陈武你放心,待会我罚他们,等改日我请你和二河兄弟吃酒。”
张远笑着摆手,然后拱手道:“郑老哥别往心里去,是他们年轻人不懂事,这次劳烦老哥了,吃酒的事情该是我请。”
说完他又向着两位衙役拱手,笑着扯住陈武衣衫,往监牢外走去。
看张远跟陈武走出监牢,捕头舒一口气。
“头,总听说义薄云天张二爷的名头,今日见了果然好使,早上推官还来牢里,答应汤家一定将陈武这小子关了,不能放。”
“别说,这张二河到底是名声在外,说话挺好听。”
两个衙役“叮叮当当”的收铁镣,一边开口。
“名头好使?”捕头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笑意,“说话好听?”
“庐阳府衙门里有军功册,还有各县汇集的行刑记录。”
“张二河杀的人,能顶大半个庐阳府衙门五年之数。”
两个衙役只觉后背发寒,转头看向张远跟陈武离开方向。
“真看不出来,武卫衙门里还有这等狠人。”
“义薄云天,江湖敬仰,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