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描眉画眼,穿红戴绿,最多扎头发用根红绒绳,过年过节地涂点唇脂都是恩典,想美都没地儿美。
方荷有招啊!
她上学的时候爹不疼娘不爱的,拼了命打工也只能把生活费赚出来,想买化妆品和好看衣服是想屁吃,只能想方设法自己滴哎歪。
想保养,自制面膜和美白中草药丸必不可少。
想化妆,素颜妆的水粉做起来其实没那么难。
想看起来好看,衣服小细节设计了解一下?
越想方荷越觉得靠谱,走群众路线比往主子身边儿凑安全多了,还不少挣银子。
行事低调一些,等到了时候,托请便宜姑爹抬抬手就出去了。
*
她心下大定,立刻就准备开始忙活。
首先得考虑的是启动资金,总得先做点样品,当孝敬送到能带货的人手里。
方荷数了数手里的七钱银子并二十铜板,多少雄心壮志都没了。
就这点钱,还不够买一种草药。
进了三月没过几天,方荷领到了月例。
因为休息了好几日,她只拿到手一两五钱银子。
方荷把五钱银子拿出来,忍着肉疼把一两的小银块塞进秦姑姑手里。
她可怜巴巴看着秦姑姑,眼角含泪,“秦姑姑,我姑走得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您知道她的东西去哪儿了吗?”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我……我旁的也不要,想留点她的旧物做个念想。”
原身这些年交上去的银子,总得看看能不能要回点儿来!
好几年下来,秦姑姑也基本了解芳荷的性子,知道她不是个敢胡思乱想的,必然是真想留点念想。
这叫她向来严肃的面容都柔和了些,眸底闪过怜悯。
“徐嬷嬷得的是痨病,东西都叫敬事房拿去烧了。”
方荷:“……”
那银子就指不定落谁口袋里,保管一个铜板都拿不回来了。
略算了下这些年大概交上去的银子,方荷真切地捂着心窝子,抹着泪儿浑身萧索回耳房。
呜呜原身留给她的银子,白花花的,近百两银子啊……
“芳荷姐姐?嘿!”有人拍了拍方荷的肩。
“想什么呢,喊你也不答应,魂儿丢啦?我跟你说这样可不好,回头要是冲撞了主子,叫人发现指不定是要吃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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